明白吧?”
你什都没说,但是你当然明白,从你和莉莲最初几个吻开始,你就明白,你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然后你想到药店,但就此止住,你没有做过这样事。
“或许想错,但是从莉莲脸上看得出来,她什都不会,只知道些理论知识,这没什用。如果你愿意话,替你高兴,但是你年纪已经不小,得自己处理这些事。”
她看见你把脸埋进海水里,你用力地擦脸,你看着她,似乎有些生气。您慢慢地游着仰泳,希望你再次靠近,以便和你继续谈论之前话题,那是你直都在想事,仿佛你已经站在药店柜台前。
“这不是理想做法,知道,但如果她从来没有做过话,觉得很难和她谈避孕药事,更何况这里……”
“也这想过。”你用更浑厚嗓音说道。
“那你还在等什呢?把避孕套买来,放在口袋里,千万别昏头,记得用。”
你突然沉下去,从下面推她把,她大叫声,笑起来,你让她周身被泡沫包裹,你不停地用手拍打海水,你话被喷嚏和海水击碎,变成破碎片段,你不敢,你从来没买过,你不敢,你不知道该怎做,黛尔卡丝老太在药店里,没有男性售货员,你发现,丹妮丝,该怎跟她要避孕套,做不到,好热。
七岁时,有天下午,你带着羞赧神情从学校回到家,在这种情况下,您从不为难他,等到睡觉时候,你蜷缩在她怀里,你们把睡前拥抱游戏叫作“致命森蚺”,您只需提个问题就能知道事情经过,课间休息时,你胯下和屁股开始瘙痒,你不停地挠,直到挠出血迹,你很害怕,又觉得羞耻,因为你觉得那可能是疥疮,是梅尔乔先生马传染给你。而您,在恐惧和迷惑泪水间亲吻他,泪水布满你脸,您让他仰面躺下,分开他双腿,仔细观察之后,您看见臭虫或跳蚤咬痕,那是学校“礼物”,不是疥疮,傻瓜,你只不过是把自己挠出血。切都是如此简单,酒精和药膏,那几根手指抚摸着,安抚着,坦白后,你松口气,你很快乐,满怀信任,当然什事也没有,傻瓜,睡觉吧,明天早上们再检查遍。曾经美好时光,这些画面从不远过去再次浮现,在两朵浪花和两张笑容之间,突然出现距离,由变声、喉结、绒毛和被逐出天堂荒谬天使所决定距离。这很可笑,您在水下微笑着,被如同床单波浪盖着,这很可笑,因为实际上,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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