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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章的两面(2 / 11)

伫立,重复着清晨日常,爱情如同热汤或《泰晤士报》,如同罗莎姨妈和她在巴斯农庄度过生日,如同燃气发票。这切都已经变成团混沌虚无,个不断重复、自相矛盾逝去现在,当哈维尔在办公室走廊上徘徊时萦绕着他,二十五次,二十六次,二十七次,或许在第三十次以前,门会打开,米雷耶会出来说声嗨,她可能会去小便,或者去找那个鬓发花白英国统计员查数据。皮肤黝黑、沉默寡言米雷耶,高领上衣下面脖子那里应该有某种东西在缓慢地跳动,只生活没有起伏小鸟,位遥远母亲,段不幸、无疾而终爱情,米雷耶已经算得上是大龄未婚女性,她有些像文员,但有时她会在电梯里吹口哨,吹是马勒曲子;她从不随便穿衣服,几乎总是穿着深色衣服或者套装,这与她年龄过于匹配,种过于沉闷谨慎。

这些只是两人中人写下,但是无所谓。虽然们已经永远不会在,但这就像是们共同写下文字。米雷耶会继续住在日内瓦郊区小房子里,哈维尔则会周游世界,然后带着苍蝇般执着回到伦敦公寓,这只苍蝇上百次地停在他胳膊上,停在艾琳身上。们写下这些文字,如块奖章在同时刻既是它正面又是它背面,它们只在生活相对放置两面镜子里见过彼此,往后再也不会相见。们永远不可能知道,究竟哪方会更深刻地感受到对方不在场。每方都有自己方式,米雷耶有时会边听勃拉姆斯五重奏边哭泣,她独自人待在傍晚客厅里,深色屋梁,乡村风格家具,花园里玫瑰芳香不时地飘进屋里;哈维尔不会哭泣,他眼泪情愿浓缩成噩梦,残忍地把躺在艾琳身边他叫醒,他喝白兰地、写作,以此摆脱噩梦,他文字本身与噩梦无关,但有时未必如此,有时他会把它们写成无用文字,有时他会变成主人,决定哪些内容会被记录,哪些内容会逐渐滑入第二天虚假遗忘之中。

们俩以自己方式明白,有错误出现,那是个可以挽回错误,们却无力挽回。们可以肯定,们从没有评判过对方,事情就这样发生,们单纯地接受们已经竭尽全力。不知道当时们有没有思考过骄傲、放弃、失望等等力量,是不是只有米雷耶或者哈维尔思考过,而另方却接受它们,认为它们是无法避免,并向容纳他们、压迫他们体系屈服。现在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切取决于瞬间背叛,取决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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