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手瞥幸平眼,似乎不打算说些什。
隐隐约约地闻到股什东西烧焦气味。
“刚才……算是发生次小小火灾吧。”记者无奈地说。
“火灾?”团子呆下。
“早上起来时候,倒杯酒,然后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又给自己点根烟……”记者叹息着讲述,“结果在点烟时候不小心碰倒酒杯,酒水洒在地板上,又手忙脚乱地把烧着火柴丢到地上,结果酒水被火柴点燃,又因为距离床很近,连带着把床单和被子也点燃。本来想到卫生间里面接水扑灭火焰,可是水龙头堵塞,出不水。紧急之下,又想到隔壁房间卫生间去,但是门不知为何突然打不开……可能是门锁也坏吧,总之被困在里面。”
“你忘记吗?”幸平站在身边对她说,“这里是宁海房间,昨天大家为安全而集中在起,和宁海负责守夜。”
“……啊。”她脸色僵。
接着,她看向。
点点头。
她脸腾地下就红。
团子终究还是抵抗不住睡意,逐渐睡去。
之后,夜经过。
太阳从海平线端升起,奥西里斯号迎来又个早晨。
“下半夜有发生过什吗?”问幸平。
负责守下半夜幸平摇摇头,说:“什都没发生。”
团子目瞪口呆地听着记者自述。
话说这个女记者大早起来又是喝酒又是抽烟,而且给自己倒还是那种点就着酒水,酒精浓度可想而知,她生活作风真没问题吗?
“差点被烧死在里面。”记者后怕地说。
“正巧在那个时候,因为想去食堂弄些早饭,所以经过她房间。”医生接着说下去,“听见她呼救声,
……
轮流梳洗过后,们来到食堂。
记者、医生和吉他手比们先到,他们坐在食堂角,脸色很差样子。
们走过去。
“发生什吗?”幸平主动地问。
“那就好。”
看向另边床铺,团子还在呼呼大睡。
去摇醒她。
她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眼,小声嘀咕句“早上好”然后闭上眼,似乎还打算继续睡下去,但是只过几秒钟,她就又睁开双眼,呆呆地看着;经过小会儿无言,她突然张大嘴巴,慌慌张张地指着大叫:“你你你你你、宁宁宁、宁海!宁海你为什会在房间!咦?咦咦咦?为什他也在!咦?”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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