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有点心不在焉。
在讲完过去之后,他好像就不打算再继续对话。
陪着他站会儿。他沉默地看着墓碑,仿佛陷入心事。
……
没过多久,离开墓园,走在林间小径上。
人吗?医生说得越多,声音中蕴藏情绪也越多,像是用盖子将煮水锅盖住,蒸汽刻不停地顶开盖子,而盖子就好像颤抖般不断开开合合。
“期间……出生。”他说,“他并没有因为是他孩子而手下留情,被迫浸泡在不讲道理毒打与辱骂之中渡过自己童年,然后长大成人,找到自己工作,尝试与他撇清关系……那很不容易,因为他总能找到办法重新缠上你。好在三年前,直都逆来顺受母亲终于幡然醒悟,经过番努力,与他离婚。不知道她是怎醒悟,不过她也有自己社交圈,说不定是朋友哪句话让她开窍。总之,她终于提起勇气。”
他语气稍微平缓下来。无言地倾听着,心中冒出个疑问:他为什突然跟说起往事?虽然宁海和他是挚友,此刻也不是交浅言深情况,可按照他态度来看,他以前似乎从未与宁海谈过这些事,为什现在说出来?
从刚才开始就没怎说话,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好奇心,反而是他喋喋不休,与其说是在回答问题,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要倾诉什。
“半年前,他总算死。”他盯着亲生父亲墓碑,“或许是连上帝都看不过去,给他降下天罚吧。真是罪有应得。”
就目前来看,医生嫌疑依旧没有得到解除,特别是在知道夏洛特被制作成尸体人偶之后,他嫌疑还升级。为挽留死去恋人而动用禁术使其重新行动故事可不少见,也符合个刚刚失去心爱女人男人心理,但假设他犯案动机是这个,那咒杀夏洛特凶手就很可能是其他人——毕竟既然他是为爱情而使用那种法术,又怎会杀死夏洛特?当然,如果定要假定盗墓者、斗篷人、下咒者都是同人,并且都是他,也不是不能编织出合理
“为什突然和说起这些?”问出自己疑惑。
“只是心血来潮罢。”他似乎在回避这个问题,“对来说,能够说这些对象,也就只有你人而已。”
看着他侧脸。
“话说回来,你来墓园是有什事吗?”他换个话题,“来看夏洛特?”
“只是没事做,所以到处乱走,然后走到这个地方而已。”说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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