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睛,御堂静香刚好口气喝光螺丝起子,放下杯子。
“不明白您说话是什意
她很慎重地将杯缘送到嘴边,啜饮口,用舌尖抵住上唇。
“好喝。虽然喝起来不方便,不过杯子形状倒是挺好玩。跟阿领样。”
两对眼睛以个鸡尾酒杯为中心点对望着。认为那个杯子像她,她却说杯子像。不认为们是同类人,但仍不由自主地露出浅浅笑意。
“谢谢。”
“上次走时留下名片。”
御堂静香在星期后,二度来到店里,时间就在店刚开始营业傍晚五点半,当时没有其他客人。外面没有下雨,但天色却好像很阴暗,位于地下室酒吧,空气变得又湿又重。
蹲在吧台下冷冻库前,抱着块宛如人们记忆般看似扭曲冰块站起来。抬眼看,她就坐在面前。
“你好,没接到你电话,所以就直接过来。”
她露出个自得其乐般笑容。那天晚上,御堂静香穿着紧身裙装,上头织着充满古典味道、黑白相间千鸟格,衣领上绕着黑色围巾。盘起头发,使她宽广额头和大大眼睛更显醒目。穿着套装她,看起来比第次见到时更高贵,可是,外表虽然看似高贵,可没人敢保证内在也样高级。
“请坐。要喝些什?”
“没注意。”
回话或许回得太快。视线落回手上,继续用冰锥戳着冰块,白色薄幕在透明冷空气中窜升。左手抓住十四公分大冰块,用小刀戳掉尖角,每天研磨刀子顺利地剖开冰块,锐利地仿佛切是室温奶油。
“记得你说过,跟女性做爱也让你觉得很无聊?”
默默地点点头,视线仍然停留在渐渐变圆冰块上。
“能不能证明给看,你是不是真有这种感觉?”
“你说词还是样。请给螺丝起子。”
把冰块放在边,开始为她调起鸡尾酒。御堂静香似乎直在观察着动作,可以察觉到有道视线停在指尖上。准备和上次不样鸡尾酒杯,静静地将最后滴酒滑进圆弧水面上,并把杯垫放到吧台上,再把螺丝起子摆上去。
“请慢用,虽然味道无趣点。”
她握住杯身,指头上下滑动着。这次选用是在杯身中间弯成十五度细支柱形雏尾酒杯,没有什嘲讽意思,只是觉得以弯曲曲线来盛装螺丝起子杯子,很适合御堂静香味道。
“这可真有趣,明明可以用直线条杯子,你却刻意选用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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