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
意思，难道是让小锺去做那个带头抗议人吗？
看就是犯规，没那
多阴谋。为什别人都没有用和声就只有他？这不是故意踩线是什？”
“姚瑞峰，对你很失望！”
阿崇仍不放过这场辩论，让不得不担心，他何时又会激昂过头，脱口说出让和姚都招架不住什话来。
“迫害就是迫害，你还帮他们找理由？小锺，你说说看！你觉得他落选真正原因是什？”
“们是来帮小锺加油，结果你连声恭喜都没说，你还真是个好朋友！”
场运动送命，或甘愿家破人亡。
从没想过要当烈士，到如今家破人亡与命在旦夕竟都双全。
但是永远成不
英雄。
既无法像姚那样艺高胆大，混入政治，直捣权力核心。也没有阿崇弹药可供挥霍，政变不成便撤退海外。只知道大难将至，只能路往前。当出柜走上舞台控诉那刻——
不，应当是更早，在看到筛检报告结果那天起，早已在心里与父母诀别。
眼看他俩就要吵起来，却无法插嘴，好像这切错都在，让觉得既恼又窘。但就在这时，个白衣人影突然走近身边。“恭喜你，锺书元，你今天表现真超乎预期地好！”
想不到是陈威，竟然笑嘻嘻地跑来跟握手。
“觉得评审对你——”
不等说完，陈威便做个嗤之以鼻鬼脸接过话去：“都在意料之中。”他丝毫没有因落选而沮丧，相反地，他语气中竟有股难掩得意：
“告诉你也没关系。得不得名次对来说根本不重要，让学校开除才是真正目。是被爸逼去
把奖座用报纸包起，放进黑色塑胶大垃圾袋。
★
比赛散场后，在大厅里遇见并未预期会出现阿崇与姚。虽然事前曾再表明不希望有人来看决赛演出，但那当下还是感激得挤出短促笑容。还能三个人聚头日子恐怕不多，们对此早都心里有数。当收起僵硬笑容，随之而来，立刻是三人不知如何应变失语。
想必他们也都看到。怀疑军校生并非因和声犯规而落选，显然不只有。记忆中，是姚先打破那尴尬沉默，却只顾连声向恭喜，并不想谈论赛事，是阿崇在旁怨声不断才打开这个话题。
“你不觉得这很恐怖吗？评审评不该是音乐吗？他们怎可以就这样做掉位选手？这种黑箱手法太明显。结果大家都没说话？没有人表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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