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筑工跑出来,试图抓住这匹马,让它回回神,可栗色马好像立刻就知道他意图,它慢下来,用自己耳朵和鬃毛蹭蹭灰马脑袋,然后朝着森林边跑开,就像有狼在追它样。斯瓦迪尔法利追随它而去,没过多久,它们就双双消失于森林里。
修筑工咒
石船上绳子,正打算将它系在他灰色骏马身上。太阳在天空中低低悬挂,可距离日落还有好几个小时,月亮也悬挂在天空另边,银白色圆盘高高挂在天际。很快,日月都将是他,最亮和次亮星,还有女神芙蕾雅,容光照人、美艳胜过太阳和月亮芙蕾雅。在获得胜利果实之前,修筑工并没有掉以轻心。他辛苦工作那久,整个冬季都没有停歇过……
他又吹吹口哨。奇怪事情发生——以前他从来不必吹两次口哨来呼唤他坐骑。他远远看到斯瓦迪尔法利摇着脑袋在春天草坪野花中欢腾地奔跑。这匹骏马先往前进步,然后后退步,仿佛能在春日傍晚和煦暖风中闻到什迷人气息,却又无法确定这气息到底是什。
“斯瓦迪尔法利!”修筑工喊道,这匹骏马竖起耳朵,在草丛中转个弯,慢慢朝着修筑工跑来。
修筑工看着朝他跑来马,心中十分喜悦。马蹄声从草地那边传来,声音在高大雄伟灰色花岗岩城墙上撞击,回声四起,听起来就像万马奔腾。修筑工几乎以为大群马都向他奔腾而来。
不,修筑工想,只有匹马。
他摇摇头,意识到他错误。不止匹马,不止匹马马蹄声,是两匹……
另匹是栗色雌马。修筑工立刻就看出这是匹雌马——都不需要去看马腿之间。因为这匹栗色马有着优雅线条,每寸肌理都散发着雌性气息。斯瓦迪尔法利扬蹄奔过草原,然后它慢下来、立起来,发出声响亮长嘶。
栗色雌马无视它。它停下蹄子,似乎没看到它在那儿,低着头好像在草坪中寻找着什。斯瓦迪尔法利试图接近它,可当它跑到百来米远,雌马突然逃开,从慢跑变为飞奔,灰色骏马紧跟其后,试图抓住它。而它们之间却总是距离两个身位之遥。雄马鼻子嗅在雌马臀部,或者说雌马尾巴扫过雄马牙齿,却总是失之分毫。
在草原上,它们起驰骋在夕阳下柔和金色里,灰色和栗色两匹良马,马腹上散出闪闪汗滴,宛如支奔腾舞。
修筑工又拍拍手,吹口哨,他呼唤着斯瓦迪尔法利名字,但他坐骑丝毫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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