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赎回锤子,”洛基说,“可以带给你黄金和琥珀,可以带给你数也数不清宝藏——”
“不想要那些,”魔怪说,“要娶芙蕾雅。八天之内把芙蕾雅带来。作为彩礼,将归还众神之锤,就在和芙蕾雅新婚之夜。”
“你是谁?”洛基问道。
魔怪咧嘴笑起来,露出他弯牙。“劳菲之子洛基,是索列姆,魔怪之王。”
“相信们定能达成协议,伟大索列姆。”洛基说。他将芙蕾雅羽毛斗篷裹紧,然后伸展双臂,向天空飞去。
织狗领圈魔怪。这是洛基见过最巨大、最丑陋魔怪。看到隼形态洛基,魔怪露出尖尖牙齿笑,仰头向洛基招招手。
“洛基,阿萨神们最近怎样?精灵们那边有什新闻吗?还有,你为何只身来到巨人之国?”
洛基在巨怪身边停下来。“从阿斯加德来只有坏消息,从精灵那儿来也只有坏消息。”
“是吗?”魔怪问,他暗自笑出声,就像做什坏事儿,并因此洋洋自得、觉得自己聪明无比样。洛基认出那种笑声。有时候他自己就是这笑。
“托尔锤子不见,”洛基说,“你知道这是怎回事吗?”
在洛基身下,世界看起来很小。他向下看着森林和山岭,它们小得就像孩子玩具样,而众神所面临问题也不过是小事桩。
托尔在众神广场中间等着他,洛基还没落地,就被他巨大双手抓住。“怎样?你知道些什。能从你脸上看出来。告诉你知道什,现在就告诉。不相信你,洛基,现在就要知道你发现些什,在你有机会和时间开始密谋之前。”
对洛基来说,密谋就如呼吸样轻松自然,面对托尔愤怒和单纯,他暗自发笑。“你锤子被索列姆偷,他是魔怪之王,”他说,“说服他,让他归还锤子,但他索要个价码。”
魔怪挠挠自己腋窝,又兀自笑会儿。“可能知道。”他承认道,然后他问,“芙蕾雅最近怎样?还是如既往美丽动人吗?”
“如果你喜欢她那样话。”洛基说。
“哦,喜欢,”魔怪说,“很喜欢。”
沉默,令人不安沉默。魔怪将手中狗领圈放下,放在堆狗领圈之上,然后开始编个新。
“托尔锤子在这里,”魔怪告诉洛基,“把它藏在地底下,藏得非常深,谁也找不到它。哪怕是奥丁。是唯能取回它人。可以把它还给托尔,如果你给想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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