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和善妇人说,“替他高兴。不过,你确定你样东西都不曾漏掉吗?”
“样不漏,”弗丽嘉说,“所有木材。只有样东西没理。没管槲寄生,那种攀附于橡树之上爬墙草,它们生长在瓦尔海拉西面。槲寄生是那样弱小,不可能造成什伤害——你都没法用它做出根棍棒。”
“是啊,是啊,”面善妇人道,“槲寄生?嗯,说实在,要是,也懒得去理它。野草太多。”
这个面善老妇人开始让弗丽嘉想起个什人,不过她还没想起来到底是谁,提尔就用他完好左手举起块硕大无比巨石,
过。除槲寄生,种仰赖于别植物爬墙草。它看起来实在是太小、太孱弱、太微不足道,于是她漏掉它。
当万物都许下誓言,绝不伤害她儿子后,弗丽嘉回到阿斯加德。“巴德尔安全,”她告诉阿萨众神,“没有什会加害于他。”
开始,所有人都将信将疑,包括巴德尔自己也不怎相信。弗丽嘉拾起块石头向她儿子掷去。石头绕开巴德尔。
巴德尔高兴地笑,笑容带来温暖,就如日出样。众神也都笑。然后他们个接个地将自己武器向巴德尔扔去,每个人都瞠目结舌。刀剑不能接近他,长矛也无法伤害他。
众神都心情愉悦,放下心来。整个阿斯加德只有两张脸上没有欢欣荣光。
洛基没有笑。众神或用斧子和刀剑砍巴德尔,或将巨石砸在巴德尔头上,或用巨大狼牙棒来打他,并在斧子、刀剑、巨石和狼牙棒躲开巴德尔,或者羽毛样轻轻抚摸他时候捧腹大笑。洛基看着这切,默默沉思着,消失在阴影之中。
另个没有笑,是巴德尔兄弟盲眼霍德。
“发生什?”盲眼霍德问道,“谁给解释下,到底发生什?”但是没有人理睬霍德。他听着喜悦和惊喜声音,心想,要是自己也能是这欢乐部分,该多好啊。
“您定对自己儿子自豪极。”个和善妇人对弗丽嘉说。弗丽嘉并不认识这妇人,不过她看着巴德尔时,脸上堆满笑容,而弗丽嘉也正好对自己儿子骄傲至极。毕竟,所有人都爱他。“但他们这样把武器丢到他身上,不会伤害到他、伤到这可怜小宝贝吗?如果是他母亲,定为他担心死。”
“它们伤不到他,”弗丽嘉说,“没有武器能伤害巴德尔。没有疾病能。没有石块能。没有木材能。凡是能伤人事物,都向许下过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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