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杭
过会儿,听到慧姐喊声,那种似曾相识声音,急忙跑过去,推开门,发现慧姐被捆在床上。床单皱巴巴,慧姐想用嘴咬那个绳子。
慧姐说:“就是个人渣。”
站在原地。慧姐晃晃被捆在床头手,走过去,发现捆着她手是根鞋带。开始解那个扣子,尽量挪着身体不碰到慧姐。慧姐说:“他说他要带着你出去嫖。”
扣子系得非常紧,几个疙瘩团在起。把手肘撑在枕头上,手腕弯得厉害,头也顶在石灰墙上。于是直接提起膝盖跪在床上,腰就开始酸麻起来。慧姐呼吸喷在脸上,带着自来水味道,于是屏住呼吸,边费力地扯着绳子。余光看着这个不怎漂亮世俗女人,她曾愚蠢地出现在身后,问道:“这缕烟是什?”
慧姐说:“你怎不跟他出去嫖?什都知道。知道他去哪,这村子乱七八糟。”
对面沉默。然后他说:“有时候觉得,们要完蛋,趁早都地震,大家都完蛋吧。”
说:“你知道自然灾害有多可怕吗?”
“知道啊,小学那发过洪水,被冲到学校里,你知道吗,隔他妈两公里,给冲到校门口,抓着门,后来被救。”
李宁把慧姐拖进屋里。还听到“地震”“地震”叫喊声。
电话那头继续说:“早知道现在要画十几张十平米毛**,那时就不抓那个校门。”
终于大大吐出口气,深深呼吸着,慧姐闭起眼睛。
“为什要跟着他来这里呢?”慧姐说,那股自来水味道更重。
鞋带解开,想撑起身体,但慧姐下子抱住。她只手伸进两腿中用力抓。
再次想起那缕烟,遮盖所有道路,以及南方发霉和松节油混合在起味道,原来那就是普通自来水味道。是所有普通事物,是“延安欢迎您”。
而贴着天花板那扇窗户上,站着只鸡。它注视着,让感到又有什东西离远去,那是种萧条到毁灭感受。但知道第二天起床后就不会有。
说:“接,你发来日期算算。”
“行,以后画延安,你可以找,咱俩换换。告诉你,就是这完蛋,都他妈完蛋去吧。”
挂电话,收到短信,通知后天就要去杭州。李宁推开门,说:“喝酒去不去?”
说:“算,刚接活,要起草稿。”
李宁扔烟,踩下,说:“别给她解开。”然后向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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