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到午夜三点,已经出门四个小时,这可以在市区跑到百二十公里时速摩托车也没有快到哪去。四个小时可以跑到辽宁省,但还在雍和宫附近寻找着。
最后家重庆小面,在装修,门口放着个涂白色墙漆木梯子。把它踹倒。
找还算高阶梯坐下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办,也许她早就已经走。
在这刻钟冥思里,觉得这种方式是不对,不应该把这种寻找寄托到手机地图坐标
鞋青年说。
“要过去。”
“别口出不去吗?”
“要绕。”
他们好像听到答复还比较满意,就让过去。在住社区里,就在周前,有人因为十个羊肉串是谁先点起争执,捅死对方。如果他能立即上吊,就不会对这件事后悔,但他不会立即上吊,同时他无论在多少年后回忆,都会记得是自己先点那十个羊肉串。你会看到很多觉得自己很懂生活人,认为这种事,比如十个羊肉串没有必要,那种事也没有必要,还可以看到他们孩子在头顶上撒尿后,对这个沾着尿小孩进行爱抚和夸赞,同时他们泰迪犬在旁兴奋地摇着尾巴。
出胡同后,开始感到失落。浪费太多时间在条错误胡同里,同时直想象着,在那条正确胡同深处,她凝视双眸和紧闭嘴唇,这世上最美好之物,只有女性才可通过修饰变得像花草般与自然融为体。
沿着东四十条个路口拐入向南方向,这条路宽度让重新有希望,在人行道上灰色栏杆,也与记忆中进步贴合。而这家重庆小面有点拿不准,它好像是同家连锁店,里面都是浅黄色带木纹桌子。
停好摩托车,走到店门口,闭上眼睛,沿着灰色栏杆向左手边走。回想着她站在身边,头发上有兰花香味,这气味沿着湿漉漉马路弥漫出浅蓝色。她手里摇着串钥匙,而此时那轻盈声音让很伤心,只能听到洒水车声音。它定喷摩托车身。
又是条胡同,没有厕所,也没有看到垃圾桶。知道肯定不是这条,但还是走进去。因为在那张计划表里,只剩下最后家重庆小面,不认为是那最后家,因为从来没有这样好运气。
这条胡同比之前要宽阔和明亮许多,在里面走着,在个大约距离内,该有个拐口,但并没有,即便凿出条胡同来也未必通向那个地方。所以没有再往深处走,离开这里奔赴最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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