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羽：“……”这就听着离谱，监狱现在还穷到用不起电。眼看着红骷髅带着他
人又要搞事，刚刚赚到钱恐怕也要飞走
。
所以说那些不合格“样本”都被投入监狱自相残杀？
“你曾经使用过载体还有很多，但
并没有为你保留他们记忆。”法案说，“事实上，那些囚犯都是曾经你。”
张典羽在心中缓缓打出
个问号，甚至说不出话来。
法案这句话是什
意思？那些囚犯不可能是他，但他们确实跟没有脑袋警卫们不太样，这件事他早就发现。
“这说也并不确切。”法案似乎在斟酌措辞，“他们是未完成你，各自也使用不同样本信息，与你持有记忆也不尽相同——或者称他们为你前身更加妥当。”
张典羽：“……”
脑子去想，也猜得到红骷髅肯定不是请他去好吃好喝。
毕竟是老法西斯，还是个改造狂魔，虽然法案说过他“载体”永远不死……等等，这样不是更加糟糕吗？
“值得试，”法案声音在他身边说，“载体自带技能是随机触发——觉得这个世界可能会从中作梗，因为你这两个角色能力都还算符合他们身份，但你主界面技能始终没有被开发出来。”
张典羽不禁在心中升起个问号：这法案瞎？福格斯先生技能倒还算正常，赛科斯通哪里符合身份？在监狱中呼风唤雨囚犯人设，对应技能应该相当威风才对，专攻下盘合适吗？
“听到。”法案不高兴地说，“能听到你声音，只要你还在监狱里。”
法案声音听上去带着疑问：“你对说只有个省略号吗？没有语句吗？”
张典羽无话可说。
“在新测试里们摒除大部分不必要记忆，并且给你主界面和临时载体都增加升级功能——也就是些行为会触发相关能力。”法案声音听上去非常满意，“所以理论上讲，你主界面也应该拥有些技能——除非这个世界忘记加进去。”
张典羽：这种事真会发生吗？
“不确定。”法案声音有些犹疑，“但会保护你。你跟之前测试样本不太样，觉得你做得很好——特别是在监狱管理方面。”
好极，这样就变态多。
那他也就不用烦恼如何不动声色地与法案交流。
张典羽集中注意力，在心中说：“你在想屁吃，不会跟福格斯先生交换，有病吗？”
法案似乎沉吟片刻：“应该没有。”
张典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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