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默默地坐在树洞中,伊什梅尔只手肘撑着躺在那里,初枝把头靠在他肋骨上,双脚翘在光滑树壁上。“待在这儿真好,”初枝说,“这里总是这舒服。”
“爱你,”伊什梅尔答话道,“会直爱你。不管发生什事都会直爱下去。”
“知道,”初枝说,“但是要面对现实。说还不简单吗?有那多事。”
“那些都不重要,”伊什梅尔说道,“其他那些事情都不重要。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牢固东西,你知道。没有什能比得上它,甚至没有什能跟它相比。如果们爱对方,那们就能渡过切难关。爱情高于切。”他说得信心满满,而且十分动情,令初枝也被打动,相信爱情确高于切。她希望这是真,所以抛开切顾虑沉醉于其中。他们躺在树洞里干苔上开始亲吻,但是干苔存在还是提醒她,使她意识到他们正在试图忘却真实世界,用吻来欺骗自己。“对不起,”她缩回来道,“这实在太复杂。无法忘记那些事情。”
伊什梅尔把初枝抱在怀中,抚摸着她头发。他们不再说话。她在他怀中感到安全,仿佛自己正冬眠于森林
,”她说,“还记得。”
“那肯定是十年前事情,”伊什梅尔说,“们趴在箱子上。在海上漂着。记得。”
“也想说这件事呢。”初枝说,“个箱子漂在海上,多神奇开端啊?那时候们很熟吗?们甚至彼此都还不认识。”
“们认识。们直都认识彼此。们和大多数人都不样,他们从陌生人,到相遇,然后开始约会。们开始就认识。”
“那不样,”初枝说,“们没有公开约会过——这个词不对——们不能约会,伊什梅尔。们只能在这个树洞里见面。”
“们还有三个月就毕业,”伊什梅尔说,“想们毕业之后应该搬到西雅图去。在那儿就不样——你说呢?”
“在西雅图,他们正在逮捕像这样人,就像这里样,伊什梅尔。个白人和个日本人——不在乎是不是在西雅图——们起走在街上都不行。自从珍珠港事件之后。你知道。再说,六月你就要应征入伍。事情就是这样。你不会搬去西雅图。们不要骗自己。”
“那们怎办?你告诉。答案是什,初枝?”
“没有答案,”初枝说,“不知道,伊什梅尔。们什也做不。”
“们只需耐心等待,”伊什梅尔回答道,“战争总有天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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