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梦,这梦好逼真啊。就在自己床上。不信乌苏拉会刚好在那刻想到。
边跑,边想着父亲,想着他搂住名不副实保姆腰,亲吻她脖子。接着透过冰凉冷水,看到他把按下水时脸。可卫生间发生事现在点也不让害怕,害怕是父亲亲吻乌苏拉脖子,把她裙子撩到腰上到底意味着什?
父母是个整体,不容侵犯与亵渎。未来在刹那之间变得无法预料:什都有可能发生。人生列车已偏离轨道,穿过原野,正与同沿着车道向下驰骋。
车道上燧石扎伤脚,可哪里顾得上呢?很确定,乌苏拉和爸在做事很快就会结束。也许他们会同上楼,进房间查看情况,这样乌苏拉就会发现不见,立刻追赶上来。
想他们定会开车来追。环顾车道两边树篱,想找个藏身豁口。瞧见个木板搭建梯子,便翻到梯子另边草场上,继续狂奔,心脏如同世界上最大最响亮面鼓:扑通,扑通,刻不停。光着脚,睡衣和睡袍下摆全湿透,粘在小腿上。不顾切地奔跑,就算踩到牛粪团也毫不在乎,在草地上跑好歹比在燧石路跑好受。步步落在草地上,心情越来越愉悦,真实感也越来越强烈。
身后响起隆隆雷声,尽管没看见闪电。翻过面篱笆,双脚陷入片刚刚犁过柔软泥地。跌跌撞撞地跑过泥地,偶尔摔倒,但都咬咬牙,爬起来继续奔跑。眼前又出现个木板梯,通向另片田,这片田没有犁过。靠着车道边树篱跑过这片田,以免跑得太远,迷失在这片旷野里。
辆车从远处驶来,骤然出现车灯刺痛眼。僵立原地,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正在床上熟睡。车从身边疾驰而过,没有减速,往车离开方向瞥眼。借着尾灯红光,看到那是辆白色面包车,应该是安德斯家车。
看来车道并不安全,立刻决定横穿这片田地,来到另片田边。两块田之间只隔着张细铁丝网,上面甚至没有倒钩,很容易从下头钻过去。伸出手,将最下方铁丝往上推,弄出道可以挤过去缝,突然——
胸口如同狠狠挨记重拳,触碰到铁丝网手臂痉挛不止,手掌火辣辣疼,那感觉就像撞到肘部最敏感尺骨端。
把松开电篱笆,踉跄地后退步。已经跑不动,但仍顶着风雨与黑暗,沿着篱笆快步前行,路提心吊胆,就怕再次触碰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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