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被人从收割中田地里叫回来,直奔去叫大夫。大夫及时赶来,他发现伤势比料想还要严重。安妮脚踝骨折。
当天晚上,玛丽拉去东山墙,那里躺着个脸色苍白女孩,从床上发出声声痛苦呻吟。
“你不为痛心吗,玛丽拉?”
“这都是你自己不是。”玛丽拉说着,拉下百叶窗,点上灯。
“正因为这样,你才应该为感到痛心。”安妮说,“想到这切都是自己不是,就觉得很难受。要是能怪罪别人,那就觉得好得多。要是有人向你挑战,问你敢不敢在屋脊上走,玛丽拉,你会怎办?”
儿摔着?”没等安妮回答,芭里太太已到现场。安妮见,挣扎着爬起来,但随着声轻轻痛苦尖叫,又跌回地上。
“怎回事?伤在哪儿?”芭里太太问。
“脚踝。”安妮喘着粗气,答道,“哦,戴安娜,把你爹找来,请他把送回家。知道,自己是回不家。既然连简也不能单脚绕花园跳周,肯定不可能跳得那远。”
玛丽拉正在外面摘盘夏熟苹果,忽然看见芭里先生穿过木桥,走上斜坡向这边过来,他身旁是芭里太太,身后还跟着整整长队小姑娘。他双手抱着安妮,而安妮脑袋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
这时候,玛丽拉有个意想不到发现。她猛地惊,心头像是被刺刀,她意识到,原来安妮对她来说已具有非同小可意义。如果说此前她承认自己喜欢安妮——不,应该说非常喜欢——现在,当她慌慌张张跑下斜坡时,她明白,对她来说,世界上没有什比安妮更宝贵。
“会站在结结实实地面上,让他们‘敢不敢’滚得远远。全是胡扯淡!”玛丽拉答道。
安妮叹口气。
“你意志真叫强,玛丽拉,可没有。只感到受不乔
“芭里先生,安妮怎?”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玛丽拉多年来向自制力都很强,且非常理智,从来没有像这时候脸色苍白,浑身哆嗦过。
安妮抬起头,抢先答道:
“别害怕,玛丽拉,是在屋脊上走时候跌下来。以为是伤脚踝。玛丽拉,还好没有摔断脖子。咱们得看到光明面才是。”
“让你去参加茶会,本该想到你准会干出这类事。”玛丽拉放心之余,却严厉而尖酸地说,“请抱进来,芭里先生,放到沙发上。老天爷,这孩子又昏过去!”
确确实实。伤口痛得厉害,安妮才得以实现她又个愿望。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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