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劝他,让他放宽心,别老惦记着重活儿。你进屋吧,脱掉外衣,雷切尔。留下来喝杯茶,怎样?”
“既然你有这片心,就在这儿待会儿吧。”雷切尔太太说。
雷切尔太太和玛丽拉在客厅里坐定之后,安妮端来茶,做好又轻巧又白净热饼干,这种饼干即使在像雷切尔太太这样爱挑剔人眼中,也是找不出毛病。
“得说,安妮已长成个聪明伶俐姑娘。”雷切尔太太说这话时,她和玛丽拉正走在夕阳斜照下小路尽头,“她可成你得力帮手。”
“可不是,”玛丽拉说,“她现在办起事来又稳重又可靠。过去老担心她去不掉轻浮毛病,这不,现在全没。如今什事都能大可放心地托付给她。”
“三年前第次在这里见到她时候,怎也没有想到她会变得这有出息。”雷切尔太太说,“但愿把她那次对大发脾气事忘个精光!那天晚上回家对托马斯说:‘记着话,托马斯,玛丽拉·卡思伯特到时候会后悔不该走这步。’可错,真高兴自己错。玛丽拉,不是那种死认条道走到底人。不,谢天谢地,不是那种人。是把安妮看错。但也没有什可奇怪,因为这带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古怪而出人意料女孩。就这话。她这孩子,可不能用衡量其他孩子标准去衡量她。她这三年变化大得惊人,特别是在长相上,准成个俊女孩,不过对她苍白脸蛋和双大眼睛倒没有过分偏好。更喜欢是生气勃勃,外貌俊俏,像戴安娜·芭里或鲁比·吉利斯那样。可不知怎——也说不出到底是怎,安妮和她们起时候,她虽不及她们俊美,可比较,她们就显得不怎出挑,还有点儿过于娇艳——就像洁白六月百合——她们管那叫水仙花——和红色大牡丹凑在起。就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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