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摸黑穿过房子,到客房门口,凯蒂对她说:“不准再那样宠玛拉,知道吗?她已经觉得月亮是你挂上去。”
“拜托,凯蒂,去年赚超过两百万,你要用在哪里?”
“捐给慈善机构。总之不准再搞粉红礼车这套,知道吗?”
“你知道你是个超级大闷蛋吗?”
过很久之后,塔莉躺在凹凸不平沙发床上,听着大海声音,这才想到她忘记关心凯蒂过得好不好。
“不,不可能。凯蒂,已经快四十岁。”她终于直视凯蒂,“看来疯人是,竟然为事业放弃切。”
“可是你事业非常不起。”
“对啦,可是有时候……还是不够。知道这样说很贪心,但不想每天工作十八个小时,回家只能面对空荡荡屋子。”
“你知道,你可以改变生活,但必须真心想要改变。”
“多谢大师开示。”
,当时她们经常半夜溜到河边聊男生、偷抽烟。
塔莉坐在旧旧躺椅上,摊开条织毯盖在身上。这些毯子用很多年,肯定经过无数次清洗,但依然带着穆勒齐伯母凉烟与香水味。
凯蒂在毯子下屈起膝,下巴靠在上面转头看塔莉,“快说吧。”
“要说什?”
“们当好姐妹多久?”
凯蒂看着挂在冰箱旁月历,很难相信时间过得这快,但证据就在眼前。现在是2002年11月,过去十四个月里,世界发生天翻地覆变化。去年九月,恐怖分子驾机冲撞世贸大楼与五角大厦,数千人罹难;另架被劫飞机最后坠落,机上所有人无幸免。每天新闻都少不
凯蒂望着拍岸波浪,“上个星期八卦杂志上说,有个六十岁女人生孩子。”
塔莉大笑,“你太讨厌。”
“知道。来吧,可怜超级富婆,带你去房间。”
“定会后悔抱怨这些,对吧?”
“噢,没错。”
“从戴维·卡西迪当红年代开始。”
“你以为看不出来你有心事?”
塔莉往后靠,喝口酒。她其实很想说,聊这件事也是她大老远飞来这里部分原因,但现在她坐在好友身边,反而不晓得从何说起,不止如此,抱怨生命中缺憾让她觉得自己很白痴。她已经拥有这多还不知足。
“你放弃事业时候觉得你疯。整整四年时间,每次打电话来都会听见玛拉哭闹声音,直觉得要过那种日子不如杀算,可是你感觉起来疲惫、沮丧却又无比幸福,直不明白。”
“有天你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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