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面向南方，向前走去。
说，“他们不会对你打什
好主意。”
他们离开空置
火车车厢。影子想起他见过其他火车，没有窗户金属车厢，汽笛鸣响，穿过夜色孤独地前进。他手指在口袋里紧紧抓着那枚自由女神银币，他想起卓娅・波鲁诺什娜亚，还有她在月光下凝视着他样子。你问她想要什
吗？⋯⋯向死人提问是最明智选择，有时候他们会告诉你真相。
“劳拉⋯⋯你想要什？”他终于开口问。
“你真想知道？”
“是，请告诉
。”
劳拉抬起头，死滞蓝色眼眸凝视着他。“想重新活过来。”她说，“不是这种半死状态。想要真正地活着。想要再次感觉到心脏在胸膛里跳动，想要感觉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温热、腥咸、真正血液。你可能觉得很怪，你活着时候感觉不到鲜血流动，但是相信吧，等你血液也停止流动时，你就会明白意思。”她揉揉眼睛，手上沾染血弄污她脸。“你看，不知道为什这种事会发生在身上。感觉很难受。你知道为什死人只在晚上出来活动吗，狗狗？因为在黑暗中，它们才更容易被别人当作活人。不想假装是活人，想真正活过来。”
“不明白你想要做什。”
“让活过来，亲爱。你会找到办法，知道你会。”
“好吧，”他说，“会尽力。如果真找到办法，怎才能找到你？”
但她已经离开，树林里空荡荡，什也没有。天边淡淡
层灰白色，提醒他那边是太阳东升方向。十二月凛冽寒风中传来几声孤独悲啼，可能是睡得最晚夜鸟，或是起得最早晨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