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丽特・奥尔森。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清楚自己感情流露得有多明显。
穆里根再次开车出击,警灯闪烁,这次拦截下来是几个开快车到时速六十英里青少年。他没有给他们开罚单。“要让他们学会敬畏上帝。”他强调说。
那天晚上,影子坐在厨房餐桌旁,试图弄明白怎样才能把美元银币变成分钱硬币。那是他在《令人眼花缭乱幻觉工场》里找到个硬币戏法,可是旁边说明文字实在太令人恼火,解释得含糊不清,对他没有任何帮助。比如说:“然后以惯用手法将分硬币变消失。”几乎每段话里都有类似这样描述。影子不知道到底什是“惯用手法”,是指法式掉落法?还是指藏在袖子里?还是大喊声“老天,看啊,有只山狮!”,然后趁着观众注意力都被转移时候,把硬币塞进口袋里?
他把自己那枚美元银币抛到空中,然后接住。他想起月亮,还有那个把月亮送给他女人。他尝试在脑中演练那个魔术,可怎想都觉得做不到。他走进浴室,面对镜子继续练习,结果证明他猜想是正确,书上写得非常简单那个戏法根本无法实现。他叹口气,把硬币放回口袋里,坐在沙发上,将块廉价小毯子摊开盖在腿上,然后打开《湖畔镇市议会备忘录,1872—1884年》。文字内容被排成两列,字号太小,根本看不清楚。他随便翻翻,看看那个时期老照片。里面还有几张湖畔镇市议会成员们合影,很多人都留着长长连鬓胡子、嘴上叼着陶土制烟斗、戴着磨损帽子或闪亮礼帽,看上去仿佛都是个模子里面刻出来。当他发现1882年市议会里那个胖秘书也姓穆里根时,丝毫不觉得奇怪。只要把他胡子刮干净,再减肥二十磅,他活脱脱就是另个查德・穆里根。警长是他曾曾外孙吗?他很好奇,不知道赫因泽曼恩先祖是不是也在照片里,但书里没有任何地方提到市议会中有这个姓氏人。不过,影子记得他刚才随意地翻看照片时,正文里似乎有对位姓赫因泽曼恩人介绍,但是想找到时候反而找不到。书里小号字体让他眼睛又酸又痛。
他把书放在胸口,意识到在自己开始打盹,脑袋频频点头。在沙发上就睡着有点傻,他清醒地想着。卧室就在距离他几步远地方,但从另方面来想,五分钟后再去也不迟,卧室和床又不会逃走。而且他并不打算睡觉,只是闭上眼睛休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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