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兮说:“怎?”
他忽然有种不详预感。
陆暨说:“洛星河昨晚忽然昏迷,不省人事,已经被送到医院去。”
周晨兮惊讶极,吃完早餐,和陆暨匆匆赶到医院。
医院里,陆暨律师正在那儿等他。
周晨兮拽住他衣襟,说:“你帮,也帮帮你。”
陆暨晨练计划彻底被打乱,从洗手间出来,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陆暨还洗个澡,没时间再去运动,他只好去厨房准备早餐。
周晨兮完全没有打扰陆暨正常计划自觉,从卧室里面出来,跟在陆暨后面,故意向他展示自己饿得咕咕叫肚子。
陆暨对磨人黏人精周晨兮说:“快去坐,马上好。”
周晨兮说:“蛋烧要加番茄酱哦。”
擦擦脸:“好。”
可惜他声音里微哑却没能掩盖住。
周晨兮把毛巾扯下来,伸长腿,把陆暨往自己身前夹。
“别闹,”陆暨还装正经,“身上都是汗味。”
周晨兮说:“不嫌弃你。”
看见陆暨过来,他主动道:“问拘留所人,说他昨天精神状态就不是很好,直在说胡话,说什‘终于可以回去’,看守所人想通知他家属,但鉴于洛星洲自己也在监狱里,他们才等早上给打个电话,没想到等赶到时他已经昏厥。”
陆暨说:“医生怎说。”
“医生说,整体就是昏迷状态,不知道原因,没有什外伤,粗步检查下,也不像是中毒。拘留所人说他昨天吃东西都很正常,就
陆暨周到地伺候好周晨兮,还好他和阿姨学会蛋烧做法,过会儿,蛋烧和两杯热牛奶起端出来,还有份香喷喷黄油煎吐司。
周晨兮吃得很满足,正想着今天要不要再在陆暨家待会儿,忽然陆暨手机响起来。
陆暨接起,不会儿表情变得凝重。
周晨兮以为是陆暨工作电话,正遗憾今天不能和陆暨多待,却听见陆暨说:“好,会儿过去看看。”
陆暨挂掉电话,看向周晨兮。
陆暨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他。
周晨兮热情回应,脸上胡须已经没,被剃须刀刮得光溜溜,散发着股淡淡剃须水清香,和陆暨身上浅浅汗味融合在起。
周晨兮说不嫌弃他,就真不嫌弃他,两只手架到他肩上,专心地和他拥吻。
陆暨过会儿顶不住,退开来,说:“先去洗个澡。”
早晨确实是最容易上火时候,周晨兮和陆暨离得近,能感觉到陆暨身上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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