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伽马被捂着嘴猛地甩到墙角,地上积水四溅,他险些滑倒,双手乱抓,被对方反剪至背后。
“让爽爽。”老K将他贴墙按住呵气,用力顶两下嘶哑笑:“保证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伽马惊恐摇头:“唔!!”
腰部凉,他松垮垮裤腰被撑开,老K手贪婪伸进去,他拼命挣扎而无果,眼泪从眼角渗出来。
监狱长亲自送饭,还给挑口味,实属罕见。
“这小子懂生存之道,反抗只会吃更多苦头。”佛陀在旁边剔着肉里蛆虫边说:“相反,把监狱长伺候开心日子会好过很多,现在相信贺泷没抓错人。”
老K眯眼。
“好事儿。”
伽马将几包糖粉尽数倒进米饭,搅拌几下送进嘴中。
眉宇却黑宛如淬墨,额骨和颧骨处多淤青血痕。
他来晚些,放饭容器空空,只剩下薄薄层黄汤,他微有茫然,背后稀里哗啦吃饭囚犯们连连怪笑——看新人出洋相是监狱里例行节目。
伽马捧着餐盘默然走到角落里坐下,他腰似乎不太舒适,坐下时用手扶下。
伽马这张脸无论做什表情都赏心悦目,扶着腰皱眉样子更是满含撩拨,老K在不远处看眼冒绿光,屁股点点离开凳子。
监狱长带着电棍走进,老K忙坐下,监狱长将份塑料袋装水煮青菜和米饭扔到伽马跟前。
老K愈发兴奋,他感觉这年轻人全身僵下,漂亮眼睛闭合,几秒后又睁开,清润瞳孔里像是注入
米饭夹生,混着没洗干净沙砾,煮青菜凉透,毫无滋味,唯能让人稍事放松就是那些缠绕在舌尖齁甜滋味。
他很快吃完食物,跟着人群去洗澡。
监狱就是这样,什时候做什事,早刻晚刻都不行。
伽马在外面等到大多数人都洗完才走进浴室,燥热空气中充斥着雄性臭味,未拧紧水龙头“滴答”作响,地上满是积水,他突然丧失洗澡欲/望。
个人影从后方慢慢袭近。
“谢谢。”伽马温和道:“能再要些白糖吗?”
“你要求可真多。”监狱长不阴不阳说,掏出几袋从咖啡厅里顺出来纸包装糖粉扔过去:“只有这个。”
“谢谢您。”
老K目送监狱长离开,下巴都给惊掉。
监狱克扣钱粮是常事,他们为不饿肚子就自然形成这种竞争性用餐制度,来晚就活该饿着。监狱不是疗养院,许多新人连着几天吃不到饭,在劳动时候饿晕,狱警只会拳打脚踢呵斥他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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