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泷你不要冤枉!”伽马急声道:“怎会知道你今天来不来——”
“你当然知道!你严潇有什是不知道!”贺泷冷笑:“今天是年度改造纪念日,骑士团会下派人手去监狱审查改造情况,你料定会因为不放心申请来这里,所以做戏给看,希望因为愧疚带你离开是不是!”
伽马张张嘴,莫名泄气。
贺泷怒极反笑:“严潇,你点悔意也无,还觉得会在同条沟里翻船两次。”
“没有。”青年漠然。
青年呜咽声,扑进贺泷怀里。
“不怪你,可真很害怕,你带走好?定会乖乖听你话……”
贺泷剑眉紧蹙。
在青年舒展肢体扑过来瞬间,他看到对方掌心里有道深深地勒痕。
骑士目光精锐,立刻又捕捉到适才被压在青年身下半臂长铁钢丝,以及与水泥墙接壤栅栏顶端还有个脑袋大豁口。
白制服,骑士却浑然不觉,伽马抱臂蜷缩在角落里,面色恐慌却眨不眨观赏这幕。
贺泷发狠模样令人心动。
狱警将老K抬走,又驱散围观犯人们,监狱长在旁搓着手似乎有话要说,却被贺泷用眼神击退。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贺泷横目望向伽马。
贺泷与他拉开距离,站直,居高临下。
“给你申请减刑真是太蠢,你这样人。”他咬牙冷笑:“就应该在这里待到天荒地老。”
伽马霍然瞪大眼,他再看过去,贺泷已经头也不回走-
老K因为内出血被送去医院,同时,伽马被从普通牢房转
偌大广场,无人角落。
骑士脸色越来越难看,呼吸渐促,瞳孔结冰。
“严潇,你是不是故意?”他猛地握住青年手腕厉声道。
伽马眼角轻皱,神色仍旧唯唯诺诺:“贺泷,不明白你在说什……”
“钢丝是你提前拆下来,你引他过来是想勒死他。”贺泷英俊脸孔紧绷扭曲:“但是你在等,看会不会来救你。”
仅月青年就瘦大圈,本就冷白肤色更是白透明,衬伤痕触目惊心,他大大眼睛悲伤低垂,宛如受伤草食动物,流露出令人动容脆弱无助。
“严潇……”贺泷走近步,低声。
“对不起。”青年拼命摇头道歉:“不是故意惹麻烦……你不要生气。”
贺泷心在抽痛,他蹲下身,凝眸叹息,伸手去抚摸青年冰凉脸颊。
“是对不起你。”他嗓音略嘶哑:“不该因为时之气就把你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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