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答。京极堂继续说。
“解剖结果,在凉子女士脑中发现脑水肿。听说下视丘附近有颗巨大水肿,脑应该受到相当大压迫。她头颅里几乎都是水,而且还是先天性,很稀有病例。她,可说是差点成为无头儿人。”
“可是她……”
“没错,对她日常生活并未造成障碍。们对脑观点或许需要根本性修正。”
为什这个人能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话。
店主唐突地出现。
“忘掉,这类知识全都忘,所以才会在读这些什酱菜跟鱼书。话说回来你上哪儿去?店里没人看顾很危险啊。幸亏还有在,这样根本是对人说欢迎来闯空门嘛。”
“恰巧连续来两通电话,没办法哪。通是木场修打来。”
“大爷打来吗?”
“凉子女士遗体解剖结果出来。”
类而言是必要技术,等到社会变得能接受这种技术时,自然还会有人开发出来,所以现在就算公开也没意义。
这说也没有错。
又说反正要烧连日记起烧也好,但日记似乎被警方当作证据扣押起来。
这四天之中,像是受京极堂影响,读三本书。
本是讨论酱菜发酵问题专书,另两本则是佛教系新兴宗教教祖撰写教典以及关于中国鱼料理书。这三本都是要拿来卖,也都是原本不感兴趣类型,但是每本都非常有趣。店主曾说过“什书都有趣”,或许不算错误吧。
“够,别再说她事,不想知道更多,而且她本人不是也说过,她什时候死也不奇怪吗?这种事早就知道。”
头脑茫然起来,什也不想思考。况且——
“况且,凉子小姐早在十二年前、梗子小姐早在年前就死。现在还说这些早就知道事也没什意思。”
对,没有意思。
“那你就是对死人付出真情,后来还为
京极堂边说边在柜台上坐下,斜眼看。
“……是吗?”
“听说心脏功能已经很虚弱。凉子女士与妹妹样,身体衰弱到能活着已经是奇迹。”
“是吗?”
“怎,反应真平淡哪,前几天明明还那不顾切,难道不想听吗?”
去店里找第四本书时,发现店主不在柜台。柜台上摆几本书,大概是店主正在阅读。
——《人狐辨或谈》
——《狐凭病新论》
事到如今还读这个做什。
“那是本很有意义书。《狐凭病新论》作者门原本是巢鸭疯人院医护人员,你应该听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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