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鲤摆手说:“你送伍颖吧,她要去医院,回家比较方便,搭公交都不用倒车。”
她个人上公交车,摸出手机看下时间,然后才慢慢地回曾妈妈电话。
“给你说,曾鲤,今天碰见个老街坊,说是老太婆房子要拆迁。”
“拆迁?拆干嘛?”
“县里要办个豆腐
荧幕上,个美国人拿把喷火枪对敌人喷起来,所及之处遍火海,随后还扔起来燃烧弹。
“想起以前美国佬就用这东西们人民志愿军,就觉得残忍,活活给烧死也不敢动。”伍颖说。
“你说是黄继光?”曾鲤说。
“黄继光是堵枪眼那位。”伍颖没好气说。
“堵枪眼不是董存瑞?”
个电话出去,而号码是艾景初。
此刻艾景初,正堵在回家路上,周末晚高峰比平时要持久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前面又出车祸,正处于单向放行,每辆车都是以龟速缓缓前进着。
他见手机响起来,瞄眼车子中控台上液晶屏显示号码,然后按下方向盘上接听键。
“喂——”他说。
那边没声音。
“曾鲤,你没治。”伍颖翻个白眼说,“党教育你十六年,算是白搭。”
看完电影,宁峰主动要送曾鲤和伍颖回家。
伍颖说:“好吧,反正懒得打车。不过要去医院,和曾鲤家不是个方向。”
宁峰答:“没关系,先送她再送你。”
曾鲤瞅着宁峰背影,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真傻,居然坐在中间挡伍颖桃花。伍颖不是第次和他们出来吃饭,她以前居然没怎看出来。而伍颖自己则完全副茫然地以为宁峰真只是想送人回家。
过小半会儿,他又喂下,对方还是没吱声,接着他又听见窸窸窣窣声音,好像是衣服摩擦。
他便知道是她无意间拨出来。这种事他不是第次遇见,几乎可以说经常。因为他姓比较特殊,A字母开头,在很多人电话薄里头都是排在最前面联系人,于是,时不时都会被随手误拨。
前面车又挪两三米距离,他跟上去迟些,旁边车道辆出租车见他们这边挪得快些,便想变到他这根道,卡在面前去。那司机方向盘甩得极快,本来堵车大家都挨得近,他听着电话走神,差点磕人家尾箱上,幸好刹车踩得及时。
待他重新起步朝前挪时候,瞄眼中控显示屏,电话还通着……
另头曾鲤已将手机放在身侧大衣口袋里,和伍颖分享着桶爆米花,咯吱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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