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景初不敢继续遐想,也不敢再看,生生地把脸别过去。
从厕所回来,曾鲤本正经地坐在艾景初面前,等着他说那些“要当面说清楚话”。
他想想说:“们继续刚才你在医院话题,确实是那电话那个人。”
曾鲤意料到他说是这个,低着头缓缓道声:“对不起。”
“道歉做什?”
“以为你……早走。”曾鲤清清嗓子,尴尬地解释下。她刚才想过,虽然她也想装成什也没发生过样子,但是这个事情定要解释,不然他还以为她怎呢。
艾景初将手里杂志合上,“想着还有话,要当面和你说。”
“哦。先上个厕所。”她尴尬地说。
厨房进去才是厕所,她到厨房门口就看到灶台上还煲着汤,橱柜台面上放着锅小白粥,还有盘豆腐。
“你……”曾鲤有些吃惊。
子里还有个人,怎会想到还是个男人,怎会想到艾景初居然还没走。
怎见人?
怎见人!
怎见人?!
曾鲤在门后面会儿想叫圣母玛利亚,会儿又想问候艾景初他妹。她麻药早过药效,刚才睡着还不觉得,此刻伤口才感觉抽痛,随着血脉节奏,连脑仁也下下地跟着胀痛起来。
“瞒着你,
“没想你睡这久,估计都凉。”他说。
曾鲤回头看着他,不知说什好,千言万语不过就成两个字:“谢谢。”
她不知道为什前些日子他连看她眼都好像很多余,到今天他守在自己家里做饭。这个落差,她有些……
曾鲤思想在走神当口,艾景初眼睛也开下小差。
他忍不住将视线从她脸上往下挪点,掠过T恤,然后落到短裤上。他和她是在冬天认识,都是裹厚厚几层,现在入夏不久,所以他没怎看过她穿夏装。白天她穿是长裤,现在大概因为热,换条短裤,她个高人瘦,短短裤子下面又白又直两条腿露出来。然后,他又想到刚才她连短裤也没穿,就这走出来样子。
最后,她阿Q对自己说,没事,就当在游泳池,穿比基尼还要露胸呢,她只露下半身而已。
她反复自安慰好几遍,又从衣柜里找条短裤穿上。
什叫丢人丢到家,这就是活生生例子。
她倒是想辈子都不出去,可是,她本来就是出去上厕所,想憋也憋不多久。
等她鼓足勇气,咬紧牙关第二次跨进客厅,艾景初还在那里,只是这回没有及时抬头看她,在淡定地翻着手里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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