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六,曾鲤本来在咖啡馆帮忙,吴晚霞来电话说她要借她自行车。于是,她趁着大中午没什生意就回家趟,将自行车给吴晚霞骑过去。
两点钟烈日实在太晒,她抹防晒霜还不放心便把帽子防晒袖全套上。
周纹白她眼,“你以为你是忍者神龟啊。”
过会儿艾景初也来,和往常样复诊程序。
艾景初和上次样没有提那个电话,也没有提换医生,还是句话没有对她说。
曾鲤对着治疗床上方那个橘色小灯,直在纠结要不要问他前几天在电话里,他最后那句话是什意思,还有就是宁峰得到消息,也应该告诉他吧。
可是,直到他走开,她也纠结个结果出来。
没过多久轮到曾鲤。
“前几天牙龈肿,结果这个星期又好。”曾鲤老实交代。
“哪儿肿?”
曾鲤张嘴指给周纹看。
“肿多久?”
喝醉,便偷偷嘀咕他,没想到他压根就没睡着,听见她话,便沉沉地笑。当时他先是眯着眼,随后嘴角笑意四散漾开。
从那之后,她就不太敢看他脸。
“是不是?曾鲤?”周纹话打乱她思绪。
“啊?”她完全没听见他们说什。
“你上回不是说,因为听见要再拔两颗牙,你害怕,所以才偷偷告诉要换医生是吧。”周纹脸期盼地问她。
临走之前,她偷偷地看看他背影,干脆发个短信。
“上次说那个大孩子,们打听到。但是暂时还没有找到你要那个小朋友。”
发出去后,曾鲤松口气,还是短信比较好使。
快到中午时,他回她条:“谢谢。”
日子平淡无奇地过几天。
“个多星期,不知道是不是牙套关系,还是因为吃东西太上火。”
“你怎没早说啊?”
“当时想着反正要来复诊,何必那麻烦,谁知道你又打电话来说要推迟个星期。”
“你找别牙科看没?”
“万他们把牙套弄坏,好麻烦,忍忍就好。”曾鲤答。
只见艾景初也直直地盯着她,而这问题来太突然她还没从刚才情感里抽离出来,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幸亏,这时,电梯到。
本来是第个叫她进去,但是随后又有个带着儿子妈妈说孩子只请两节课假,还等着赶回去上课,马上要高考不能耽误。
“这……”周纹为难。他们没有权利随意调换就诊顺序,不然其他病人有意见。
“让他先吧,再等会儿,不着急。”曾鲤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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