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接过包,见他转身上车,又有些不舍。
“哎——”她叫住他。
他回身。
她咬下嘴唇,迟疑地问句:“你可不可以进去陪?”
他怔下,抬眼看下对面咖啡馆那个招牌,随后唇角微微抿,往后扬起,浅浅笑。
宁峰看到水泥墙壁上有个用白色粉笔写手机号码,问道:“这是他们电环?”
“是老马他外侄。”老王站起来,跺跺脚,又说,“他们挨得近,你们可以打过去直接问问。”
从老马住处出来,宁峰先走,而艾景初开车送曾鲤去咖啡馆帮忙。
车到咖啡馆门口,艾景初说:“忙完就给打个电话,来接你。”
“不用,马依依会送,而且说不准什时候才下得班。”曾鲤边说,边扭过身,伸手去拿搁在后排包。
。
老王愣下,随即敏感地问:“你们找马小兵干吗?”
“不是说帮他吗?”宁峰说。
他将信将疑地抬头瞅眼屋子角自始至终都没说半个字、表情冷漠艾景初,“你……你们俩认识,他不认识,他不会是z.府叫来吧?”
曾鲤看艾景初表情,忙解释:“不是,不是,他是医生,就是他在找马小兵,替他治病。”
“以后要做什事情,不用加‘可不可以’这四个字,直接说就行。”他含笑道。
到店里,曾鲤忙着磨咖啡豆,打果汁,而艾景初则坐在前台收银。
那包正好放在驾驶座身后位子上,她手伸过去短截,她便只能使劲偏着头,往艾景初那边凑。她头发没有扎上去,长长大把散在背后,而此刻,发梢半数都搭在他身上。
“曾鲤。”他说。
“恩?”她闻声抬头,发现他近在咫尺脸。
只见他半侧着头,手指还缠着她发,她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躲也不是,回应也不是,只得愣愣僵在那里任由他吻她唇。
曾鲤心神不定地下车,走到咖啡馆门口,才想起自己包仍旧在他车里,又回身去拿,却不想,他已经拎着它站在车前等她。
老王停下吸烟动作,“真治得好吗?”
艾景初目光落在老王身上,答:“治得好。”他没有过多地解释,仅仅说三个字,简简单单,配着他脸上表情,却下子给人种信心。
“他们家可没钱。”老王在地上捻灭烟头,又补充句,也是对艾景初说。
“会想办法。”艾景初答。
曾鲤说:“但是要早点找到孩子,越早治疗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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