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道,就知道,特罗小姐就是特罗
“当然不能!”他回答说,“们是幽灵,你懂吗?们是幽灵。好,咱们走吧,去看老虎机,往这边来。”
们刚飞出屋子,身后就传出个声音。
“你们好,小伙子!”
回头看,是位小姐,长得特别好看,飞在们后面。她看上去比较年轻,穿得也比较现代,但是没有那现代,不过远没有阿瑟那过时。
“特罗小姐,你好!”阿瑟回答道,“最近怎样?”
开,们只能看,但不能进入这个世界,们不能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影响。至少当时是这想。当然这种想法事后看来也不全对。
“这边走,”阿瑟对说,“们去看老虎机。”
“老虎机?”不明白,“那是什?”
“你会就明白,跟来吧。”
他在前面飞,在后面跟着他。们现在飞得跟般建筑物差不多高,飞过写字楼顶层,飞过大饭店最高层客房。
“还不坏,阿瑟,”她说,“不必牢骚满腹。还有很多情况不如人呢。”
不明白她说话,不过也没有问她,看她飞下去,从个窗户中进入大教堂。
“她是谁?”问阿瑟。
“特罗小姐。”
“特罗小姐又是谁?”
“哈里!”们飞过个窗户时,阿瑟叫住。有个男坐在房间里,他前面空间特别大,都可以打乒乓球,而且还是四个人双打。有这大房间和这大桌子,看样子他是个大人物。不过老实说,他行为很幼稚,因为他正在用手指头掏鼻孔。
“们进去瞧瞧!”阿瑟从窗户飞进房间。
说实在,那个男真没有什好看,从来没有见过那难看张脸。真是糟透,要是在学校里写作文,准会形容它是“最最丑陋张脸。”
阿瑟冲着那人叫:“嗨,榆木脑袋!你礼貌到哪里去?”但他还在用拇指使劲地捅他鼻孔,就像们根本不存在样――对他来说,们也确实不存在。这时有人敲门,他马上装成正在看文件样子,“进来!”走进来另个男,交给他些文件签署。他签完字,又看看文件重要部分,就让来人离开。他又拿起笔记本开始乱画。画小人、玩火柴,这种事你在等得不耐烦时候也会干。或许这个家伙是个大人物,因为好些文件必须他签字后才能生效,但是他又靠画小人、玩火柴来消磨时间,等着5点钟可以下班回家。
“他看不见们吗?”问阿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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