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该对陌生女孩诉说事,况且说也无济于事。因此不知如何是好,闭口不语。
“也是逃出来。”明小姐露出顽皮笑容说。
“咦?你也是?你是逃避什?”
“上课。”
“哎呀。那你是溜出学校喽?是懒得上学吗?不是挨老师骂?”
“是啊,是逃过来吧。”
“咦!”
“虽然不该向你抱怨,不过实在是烦死人。”
“谁很烦呢?”
“每个人都烦。”
“蔓会缠绕在别东西上,夺走自由。这样也就罢,但它连自己都会缠上,纠结成团,解不开来,连自己自由都夺走。所以觉得它是不好。有蔓东西,大致上都讨厌。不喜欢被什东西给缠上。不讨厌就只有牵牛花而已。”
“牵牛花就可以吗?”
因为牵牛花会向上爬。少女说。
本以为这是个好辩少女,没想到也会说这可爱话。真是个不可思议女孩。
“对——你是谁?”问,“啊,叫塔子。”
觉得诡异和讨厌有些不同。
“虽然觉得诡异,但这是问题,不是这种花缘故,讨厌它,好像有点可怜。”
“咦!”少女睁圆眼睛。
表情天真无邪,看起来却极慧黠。感觉那双眼睛充满深沉知性。
“原来也有这样看法。就像您说,喜欢和讨厌是厢情愿想法呢,与好坏是不样。可是……讨厌坏东西。”
“不是懒惰。”明小姐说,“如果用舶来话来说,叫作sabotage。”
“不知道这个词。”
“是
其实,是为相亲事。
其他事情姑且不论,但说到相亲,全家上下就会团结致,实在教人吃不消。
平日话不投机祖父和父亲,只要提到婚事,就会联手合作。就连平常不怎啰唆母亲也是,家老小齐心协力,固劝答应。甚至连老仆和阿杵都说起样话来。
阿杵还脸陶陶然,副自己要出嫁样子,实在教人哑口无言。
没错,婚事应该值得开心,但……
只说名字。
觉得在问别人名字之前,先报上自己才是礼数。
“叫明。”少女说,“不知道方不方便请教,塔子小姐在这里做什?您看起来不像是来扫墓。”
“扫墓……?”
这说来,这里是寺院旁边,紧邻墓地。
“嗯,大致上也是这样。”
“倒不如说,只讨厌坏东西。”
“但这种花并不坏吧?”
“可是这种花有蔓,蔓是不好。”
不太明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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