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斟酌
下，说道：“
睡着
时候，能接触到别人梦。”
安静。曹敬注意到窗外雨声似乎越来越大。
他其实并不讨厌下雨，从很小时候就这样。雨声不会让他感到焦躁，反而觉得宁静。雨天
曹敬叹口气，说道：“保护你们。们帮助表露出进化征兆青少年做心理辅导，提供些简单自控制方法。还会对青少年中进化者进行登记，并为你们家庭提供些帮助，这就是工作。”
“你？个正常人？”
“也不能说完全正常。”曹敬耸肩，扯开点围巾，让对面少年看见自己脖子上束缚器，“不过，是。你可以在所有方面都把当作个正常人看待。”
“你是个次品？”少年瞪大眼睛。
曹敬把白米饭扒到边，夹起块青椒，露出习以为常微笑。“这样很不礼貌，特别是当着别人面说。”
懑眼神瞪着他。
曹敬知道，有进化者能单凭眼睛杀人，他有些庆幸自己这会儿还是完整块。
“吃饭吧。”曹敬说，“中午十二点半，刚好是吃饭时候。”
说话时候，他感觉自己声音有些发闷。
“你是来带走人？”声音有点沙哑，男孩没有动筷子。
“你是什
能力？”少年不理会他说话，好奇地问。
“不值提。”
“告诉吧，”少年不满地说，“如果要配合话。”
带着点侵略性，小狡猾。曹敬借水杯掩护仔细看眼他神情，并不具备明显恶意。每次遇到危机时候他总有种脖子根发痛感觉，这可能是过去能力残余，或是生物本能。这种本能救他几次，“驯化”新觉醒少年是种风险相当高行为。
从个性上来看，雷小越并不比之前工作对象更难以教化。拜职业所赐，曹敬见识过很多更危险狂躁人。几次受伤后，他明白为什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排斥外勤工作。然而外勤特别津贴很高，而曹敬又很想赚钱。
曹敬夹起自己早上做炒菜，看到男孩喉结动下，笑道：“为什要带你走？”
“你不是少训所？身黑皮。”
曹敬边吃饭边摇头，他手指有些发麻，嘴里泛起金属般苦味，说：“是教育局来，青少年进化管理办公室，教职人员。”
——并且负责跑腿，曹敬心想。他扬眉道：“你不是还没吃中饭？”
“吃过早饭被送来。”少年用狐疑眼神瞪着他，伸出手去拿筷子，“这个管理办公室又是干什？监视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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