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敬微笑道：“能有第
次，就能有第二次。其次，这次
是以最原始
方式使用感应能力，以梦为媒介消耗非常低微，这也让维持第二自工作轻松很多。”
并没有现在说得这
容易。曹敬暗忖。
每次绕过束缚器带来都是巨大痛苦，如同被滚落山岩碾过全身，头颅像被烧红火钳刺穿。只有最顽强进化者才能够从这种剧痛中存活下来，而他付出代价是扭曲自己精神，将自己心智部分——处理痛觉那部分神经系统暂时从自己意识中割离，把这种痛苦寄存在个保险柜里。
这种对自己头脑进行精神手术事，如果在大学里说出来，会被教授们当成是痴人说梦。但吴晓峰告诉他，精神感应者力量很大部分来源于意志，具备强烈意志精神感应者能够超越自身极限，以燃烧自身人格方式获取足以在瞬间扭曲他人精神巨大能力。
极度激烈恨意，对杀戮渴望，对某种目标坚定追求，牺牲自觉悟。曹敬想起吴晓峰曾张张地放给他看那些幻灯片、病历报告、互相残杀屠杀现场……七窍流血、被白布覆盖苍白死者，坐在轮椅上鼻
定个心灵。
而标记手法则是运用之妙，存乎心，曹敬之前做就是种得到认可反追踪手段。
“们现在最大弱点就是们在明处，而无论是吴晓峰还是长生功教团人，都在暗处。们之间存在严重信息不对称，这个游戏并不公平。但如果把这种信息不对称逆转过来思考，就能够找到其中可以利用部分，例如在门口画暗号。”
明郁江想去看看，被曹敬阻止
：“你去看，这里就多些杂音，所以你最好不知道到底画什。这样个荒僻仓库，门口马路破破烂烂，会注意到门口新涂鸦过路人恐怕寥寥无几，除……”
“监视们人。”明郁江笑笑。
“受过训练人通常对这类暗号非常敏感，特别是当这个仓库只有个进出口时候。只要他们对这个符号产生疑惑，这个标记就植入成功。就能够将监视人缩减到个非常小范围，从这个范围里进行调查，就能够逆转们之间信息不对称，让能够窥探全局。”
这是标记种被动式应用。
“那你打算什时候开始搜索监视者？”
“今晚午夜。”曹敬看看表，“如果他们敬职敬业话，五个小时足够让他们好好观察记忆。”
“你脖子上这个圈，真能绕过去？”明郁江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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