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年代,成百上千人会被十几个人压制。很不可思议,是吧?都是职业士兵,却个个引颈待戮,就像是被吓呆兔子。明明齐心协力话就能够冲出去,但很奇妙,读那些大屠杀故事,他们就这样毫无反抗地个个走上前去,倒在自己挖坑里。明明知道自己要死,却毫无反抗意思——你知道这是为什吗?”
丧失自杀手侃侃而谈,用曹敬手枪瞄准天台门,歪歪扭扭地开两枪,然后用手穿过破洞拧开把手。
“因为他们丧失士气,失去求生欲望。他们组织结构被破坏,于是从军队变成个个失去反抗能力个体,再也无法与有组织战士对抗。于是他们决定放弃,哪怕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也不想再反抗。不是心甘情愿吻别窝囊这世,祈祷下世会降生在更有运道人家。最后……砰!砰!砰!”
杀手抓住曹敬衣领,用巨大手劲把他丢到天
死也会带着身边所有证据同去死。”
碎片逐渐拼接起来。曹敬意识到件事:“你目标是吴晓峰……”
“不。”
电梯门打开,傀儡拖着曹敬走出电梯,向楼梯间方向走去。
“对来说,目标是你。”
“梅和勇,这是他现在名字,不过在这之前通常叫他水蛭。不是给他起名字,在认识他很早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这样称呼他。水蛭是种很可爱动物,以前西方医生用水蛭给人做放血疗法,缓解压力,排出毒素。很有意思,是吧?们使用梅和勇也是样,把他放在需要地方,然后他就会把那些有害部分去除。或许不该让他来做这个,但其余外勤都在做别……”
曹敬头晕目眩,神志迷离。方面被行尸杀手吸走太多力气;另方面是因为他头脑还沉浸在副作用中。
之前他憋着股劲,超极限地运用自己感应能力——甚至是在束缚器压力下。在他确认杀手死亡后,他放松,大脑不再维持峰值能力。而在松弛短短几分钟后,想要重新紧绷起来,这太难。
“哦,还在挣扎吗?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完蛋,真可爱。”
杀手将他路拖行,在楼梯间里路攀升,曹敬浑身上下骨头被冰冷台阶硌得生疼。老台阶上甚至还有两道棱用来防滑,这更加增添他痛楚。精神上疲惫和肉体上痛苦令曹敬几乎要昏迷过去,身体在央求他放弃反抗,哀号着让他昏迷过去,从持续不断剧痛中逃开,但仅存理性让曹敬强撑着不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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