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福利不错。”
“
这次回来带
不少特产稻米，还有椰子汁。”曹雪卿笑起来，“其实最近大半年时间都在南海地区，住在棉兰岛上，可能皮肤晒黑
点点。”
“直接送去福利院就好。”
“不是……福利院也会送
。”曹雪卿用两根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是说给你吃，送给你。”
“可惜住地方现在已经是残垣断壁。”曹敬苦笑，“到现在都没想好之后要去哪里住。”
刺激回路，他立刻意识到来人是谁。曹敬站起身来，面向这位不速之客……
曹雪卿提着个保温杯站在他面前，她披着大衣，冬天寒冷对她来说如若无物——某种闪光在她身边闪动，然后整个院子都变得温暖起来。曹敬几乎能听见冰雪在瞬间消融声音，他下意识抬起头，白玉兰树上花苞全部打开，像是盛开白玉果实。
之前在审讯室里隐忍情绪在这刻迸裂，他走上前去，紧紧抱住姐姐柔软身躯。这太逾礼——这个念头闪过短短瞬，然后他不再去想这
多，只是努力闻她头发香味。头发冰冷，带着香气，曹敬想剪束她头发，做成自己护身符。
“辛苦你。”曹雪卿说。
曹敬抱得更紧。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曹雪卿截口道，“总不能让你流落街头吧。”
曹敬有瞬间微微不快，他觉得曹雪卿对他生活介入太多，但曹敬让自己不去想它，笑道：“自己就能搞定，不必担心。之前以为你在燕京，没想到刚好相反，跑去最南端。那边风景如何？”
“很好。”曹雪卿揉揉脖子上伤痕，“是个好地方。住在三宝颜县z.府边上，交通信息都还算发达。那里饭很好吃，当地鸡肉饭做得很好。”
“咖喱吗？”
“咖喱很不错。做咖喱时候要调椰浆进去，而棉兰岛椰浆品质非常好，当地咖喱水平也非常高。”曹雪
好会儿，两人分开。曹雪卿递过装着热茶保温杯，曹敬喝口，皱眉道：“好苦。”
“这是弁辰国山参茶，以前打仗时候，野山参生长环境被破坏，所以现在留下来不多。”曹雪卿让他把山参片也吃下去，“打完仗，国家才想起来重新恢复山参种植。现在每年采掘都有限额，不过对国家重点人才……倒是不吝惜。”
曹雪卿自嘲地笑下，以手支颐，看着曹敬皱眉口气喝完半杯。
“能够恢复精力，提振精神，很好。”
山参片……嚼起来是苦，但是最后却有股淡淡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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