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和勇真是
件
不起
工具，功能性进化者杀手，甚至连这个名字也不是真。
“你读不出任何你想要信息，因为
对此无所知。所知道只有完成手中任务而已。”梅和勇踏前步，曹敬所有举动现在他都理解。没有疑惑，那
只剩
。他需要消耗自己能量、体力、脂肪、糖分，乃至于水分。空气中热量微微提升，梅和勇像是个小火炉，体温上升，加速新陈代谢让他脸色通红，嘴唇干枯。
“你单枪匹马地追踪到这里。”梅和勇低声道，“根据推断，你具备信息收集方面能力。你在背后偷袭，这是你最好击杀死机会。如果你用颗子弹打进太阳穴，就死。但你用却是把刀。那，恐怕你并不具备正面作战能力，也不具备真正杀手火力。这样直面，你胆子真大。”
曹敬不置可否，笑道：“你知道是谁，知道能力。何必再说废话拖延时间？再生好吗？恢复行动能力吗？已经站得住脚吧。”
梅和勇皱起眉毛。他不理解，这个青年到底是在装腔作势还是真有所倚仗。哪怕他不使用衰竭能力，单凭身体能力和格斗技能，也足以徒手压制成年男性。他在倚仗什？他那丁点儿感应能力吗？时间拖得越长，对梅和勇来说越有利。相信对方也想得到这点。
迟迟不动手，到底是为什？
“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够解答。”曹敬露出平稳笑容，“到底是出于什理由，让你们选择这个小孩？你们找到底是什？救世主？弥赛亚？马上是新世纪，怎还会有人相信这个？”
原来如此。梅和勇疑惑得到解答，随后他心中涌起被轻视怒火。
“你想在脑子里挖出更多情报。”杀手指指自己头，“但很可惜，你想要东西已经被删除。难道你以为个杀手、个工具、把刀，会知道整个组织消息吗？找不到东西感觉很奇怪吧？这个世界上有些重要人物头脑是被牢牢保护，那些精神领域大师花几十年时间研究出稳固人工壁障——但依然会被更优秀精神读取者突破。所以最保险方法只有种。”
“彻底删除。”曹敬喟叹道。
他现在理解，梅和勇心智形态为什如此怪异，那种巨大黑洞，没有任何光与热。因为他内部虚无片，没有任何有意义情感存在。大量信息和知识围绕着虚无核心旋转，最内层重要区域被扭曲、删除，只剩下残破影子和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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