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被放行。
“其实是信号干扰装置。”韩载锡关起车窗后说，“以免行动被干扰。”
“只有你
个人吗？”
车子停下。这里已经是牧场区，杀手盯着路边
个指示牌看
会儿。个Q版奶牛漫画形象，嚼着麦秆，竖着大拇指。韩载锡从驾驶座边上抽出杆折叠工兵铲，跳下车，在奶牛牌下挖几铲，掏出个脏兮兮布袋放在驾驶座上。
车子重新启动后，韩载锡从布袋里取出柄带消声器手枪和几个弹夹。他检查遍枪支，藏在自己外套内侧。
手把本书放在方向盘上，“
不问问题，只执行命令。”
“这个基地等级，和后来受训基地应该是同级。”曹雪卿揉揉自己鼻子，闭上双眼，平静地闭目养神，“他们跟说，战略级并非每年都有，但候选会有很多。这些高级基地大多接收特殊价值者，许多高级进化者会被召集到这里来，对这些未来高价值人才进行评估和锻炼。”
“就像来到少训所吴晓峰。”曹敬陷入沉思，“在教育局干这两年，和少训所人也接触不少。‘正常’资质小孩通常都由普通教育者进行培训和鉴别，吴晓峰这个水平高级进化者来到少训所，其实是很稀罕事情。那批聚集全国五六个特殊资质心灵感应者，还有你，所以他才会到场。”
“而这些‘教师’有许多都具备优秀作战能力。”曹雪卿抿起嘴唇，“虽然承认这个杀手能力很强，而且不畏惧打多人战，但不相信这个基地里成员会毫无反抗地被屠杀干净。”
“他有帮手。”曹敬长出口气，“就和后来在沧江市时候样，那个传心者应该就在附近支援。”
“不喜欢用枪。”他意简言赅地说，“后备厢里有消防斧。”
“你
车窗外大雪纷飞，天色黑暗，连远处灯光都看不清，更别提附近有没有人。
“最合理解释是，在他几个月前夺得情报资料后，那个传心者先步抵达这附近，然后在这里踩点，观察待机。韩载锡最后出场，负责执行致命击。”
车突然嘎吱声停。杀手摇下前车窗，递出本证件，大雪和寒风下子闯进来。
“这
大雪，来这里干什？”车窗外岗哨里，有人打开手电筒往后排照，曹敬和曹雪卿双双皱眉，被刺得有些晃眼。
“送备用电台！”韩载锡把手放在嘴边喊，“去年冬天，卫星天线被雪压坏。今年冬天时候带个备用无线电台过来，免得天线坏后联系不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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