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木门，他知道门后就是传心者。
曹敬
手指划过门上图案，粉笔痕迹，字迹粗粝。
“
个符号，用来追索定位。”心灵感应者站在门前，在木门另侧是虚空，那不是杀手记忆涉及区块，韩载锡不知道那背后是什
，但曹敬知道。
“这个符号……”
“是
想出来。”曹敬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个人知道它。”
有人进来时还以为是教员，头却直接被斧子劈开
。雪天夜晚，有人只是探出头去看是否全都停电，却被斧子从背后砍倒。
层楼、两层楼、三层楼。不是战斗，仅仅是流水线上屠杀。
“装消声器手枪还是会很响，所以他喜欢用冷兵器，夜里杀人没有声音。”曹敬干巴巴地说，他和曹雪卿站在起。两人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样，在噩梦中只能瑟瑟发抖，哭着逃跑，他们现在都是久经风浪进化者，正面与杀手交锋也毫无畏惧。但他们无法在回忆中改变任何事，只能看着发生过惨剧再度上演。
“这些小孩连喊都喊不出来。”曹雪卿叹息道。
“胜之不武。”曹敬看着警卫被韩载锡拔出手枪击倒，武装警卫挣扎着爬出来，拖着步枪对着韩载锡瞄准，却没力气扣动扳机，最后被杀手从容射杀。
信息污染。曹敬知道这个词，吴晓峰说过，个人情感流出会污染记忆信息，他有瞬动摇，但随即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世界上最好精神结构里。这个世界坚实无比，毫无动摇。
曹雪卿没有说话。
过会儿，她说：“吴晓峰知道们现在对话吗？”
曹敬摇头，他手指轻触那行诗句。出自《太阳城札记》，他记得。
“虽然世界上曹敬只有人，但知道，有个模仿品。”曹敬收回手指，挺直肩背，“他就是韩载锡‘朋友’，他作为被培训者进入北海道基地，为杀手提供内部信息，指挥他进来，进行无差别屠杀。而这个符号就是他‘标记’，它会触发韩载锡头脑中暗
“执行任务而已。”杀手边换弹夹边说，“如果正面战斗，这里小鬼们可能有半能够把撕碎。但……进化者在没有防备时候，和普通人样脆弱，颗子弹、把刀，就死。”
他越过扇门，往下个房间前进，寻找下个受害者。
曹敬却停下脚步，盯着那扇门看。这扇门上有个符号，个眼睛图案，眼睛里面没有瞳孔，只有个五角星以及句手写诗：
亿万个辉煌太阳，呈现在打碎镜子上。
曹敬站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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