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有人在他背后说，“
也得有
些眼睛，就像你样。”
曹敬立刻转身。
身厚重
大
离带，让自己真正内心和外界（甚至是自己主观意识）保持距离。再往下就是心灵底层，切秘密、切记忆，切涌动思想览无余地方。
曹敬站在空荡荡走廊里，水泥地、蓝白色花纹瓷砖、烟味、盒饭发臭味道从窗户眼看出去，曹敬就确认
具体位置。
这里是武警总部大楼。
防护心相和现实环境重叠是为什
？曹敬皱眉，从单纯“感觉”上说，他直觉确定，这个心智防护是和曹雪卿身上同等级防护。有技艺高绝精神感应者在相阳防御层上构建相当精妙思维迷宫，直觉告诉他，这种心相与现实世界重叠绝非巧合。
在曹敬知觉中，大部分人精神世界是混乱而无条理，在读取时候需要加以诱导，或者以个关键词做引子。头脑就像是杂乱不堪数据库，有效利用关键词检索才能迅速找到想要信息。简而言之，不设防头脑利用主要难点在于信息整理和收集。
他特意研读过进化者发展历史，精神感应者开始为人所知后，这类稀有人才立刻被重视开发。相对其余谱系进化者，精神感应是非常“社会性”能力，它只有在人与人交互中才具备价值。而对精神感应者研究和利用也在缓慢进行，最早研发技术，就是精神防护。
精神防护本质是整理记忆，然后在隔离带捏造出个具备逻辑心相世界。受过冥想训练人可以自主完成这点，让入侵者在迷宫中找不到出口，直到主动退出为止。它表现形式多种多样，有人设置系列谜题，有人做出个迷宫，甚或是琐碎日常环境，其最终目都是隐藏进入深层思想入口。
哪怕这个防护是有人替相阳制作，曹敬心想，其框架制作是有人代劳，但“材料”必然取自相阳本身记忆。之前刚刚接触过最高等级防护，曹敬现在有些体会，他揣测这栋大楼是由相阳自己在原先基础上做拓展，从环境细节上来说……
他用这个去观察安德烈和那些喽啰。曹敬突然意识到这点，这里是精神上沙盘。相阳抽取他人记忆碎片形成这个“模型”，将他操控心灵放置在这里。就像吴晓峰控制那些秘书们样，相阳思维之线连着安德烈。
“所以你可以用安德烈丢出那些遥控炸弹。他没有感应能力，无法做到视距之外攻击，而他眼睛是你。”曹敬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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