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推测他住处。无奈公于机警,终不能探得底实。尽管如此,她仍是毫无就此舍弃之意,仍是忍不住前去幽会。有时也感到未免过于轻率,番悔痛后,仍无法控制自己感情。男女之事,即使如何谨严自守,也难免没有意乱情迷之时。源氏公子虽然处处小心,谨慎行事。但此次却感到极为惊诧:早晨刚与这女子分手,便思念木已;而至晚上会面之前,已是心急如焚。同时又自安慰,许是时新鲜罢。他想:“此女浪漫活泼有余而沉着稳重不足,又非纯真处女,出身亦甚低微。何以如此令牵肠挂肚呢?”思之再三,也觉木可理喻。便越发小心谨慎:身粗陋便服,连面孔也遮起来,令人看不清楚。夜深人静之时,再偷偷地潜入这人家,情形如同旧小说中狐狸精。虽然在黑暗中也能觉察他优越品貌,但夕颜。动中愈加疑惑,常常恐惧悲叹。她想:“这人究竟何样?想必是邻家那个好色之徒引来吧。”她开始怀疑淮光。但淮光却佯装糊涂,副若无其事样子。把个夕颜弄得莫名其妙,暗自愁思烦闷。
这边源氏公子也颇烦恼:“这女子不轻易显露,装着信任于,使放松警惕。有朝日乘势逃离,教如何找寻?何况哪天迁别这暂住之地,也末尝不可能。”倘是无法找到,就此情断,春梦场,倒也妥善。但源氏公子左思右想,断然不肯就此罢休。有时为避人耳目,便忍下思念。人孤装独寝之夜,免不提心吊胆,忧虑悲愁。仿佛这女子夜间便会逃走。于是定下决心:“此事尚须不做,二不休,将她迎回二条院吧。就是泄漏出去,也已成定事,奈何不得。从不曾如此牵挂,怕真是前世定下姻缘。”如此想,他便对夕颜道:“想带你去处舒服地方,们可以从容交往。”夕颜道:“话是如此,你古怪行径,令有些胆怯呢。”语调天真烂漫,无甚掩饰。源氏公子倒也认为在理,便笑着远她道:“们两个总有个是狐狸精。权当是狐狸精,这就迷惑你吧。”甚是亲见!夕额便放心地依他。源氏公子终觉如此不甚合于情理,但念及这女子诚心与百般柔顺,便又生出传香惜玉感情来。他常常怀疑她即是头中将所说常夏,也竭力回忆那夜头中将描述。他觉得这女子隐瞒自己身份,自有其理由,所以不予穷究。他推想她心态,却并无逃隐之意。如果慢怠她,也就不可知,但如今则可以安心。于是转而想:“假如稍稍看重其它女子,她会如何?这也许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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