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靠近山林,林明翡记得这块墓地对于明火烧纸处罚相当严格,好像要罚不少钱,那对儿老弱妇孺哭更厉害,让他隐隐感到揪心。
除职业圈子里那些人,他圈外亲戚朋友本就不多,吕家那个朋友在生前同他关系尚可,可惜英年早逝。可能是因为家里本来就缺个青壮年男丁做顶梁柱,所以留下那个孩子没什人管教,林明翡度很照顾那个孩子,当亲弟弟样看待那个孩子到底也是命不好,离世之后给他们家产生极大负面影响林明翡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儿,脚下却已经走到跟前,隔开双方。
林明翡同工作人员好好说话,正准备帮吕家婆媳二人交罚款,却被人从后面捶打两下。
“们不要你钱!如果不是因为你,超超根本就不会有事!”那女人撕心裂肺叫道:“们今天也不会在这里!不会有这些事!”
两年,他曾经因为同情他们痛失独子而忍再忍,不做解释,单方面承受,却没想到还是这样,以德报怨果然不太适合他。
什感觉,缕淡淡怅然若失如同烟雾般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时间宛如长翅膀样过去,在夏末时分,薄屿爷爷寿终正寝,作为薄屿至交好友,Polaris全员都陪同薄屿去参加他爷爷葬礼。
在城郊墓地,林明翡穿着肃黑西装,牵着夏瞳鞠躬完之后,忽然看见不远处墓地也有群人在祭拜。
林明翡眸光微微凝,倏地松开牵着夏瞳手。
“Zero?”夏瞳不明所以抬起头:“怎呀?你要去哪儿”
时隔这久,再次听到这样诋毁,林明翡心态已与当时截然不同,他想把事情前因后果都掰开来,理清楚,他不想再沉浸在那些无谓阴影里,继而影响未来路。
“吕超死,跟没有直接关系。”他低声说:“已经仁至义尽。”
“怎跟你没有直接关系!”那女人尖叫着哭道:“超超那张票不是你
“去见个朋友。”林明翡说。
夏瞳关切盯着他背影,目送着林明翡走向那同样穿着黑色衣裳家人。
正在烧纸是个女人,旁边老人正对着墓碑上年轻男孩子垂泪。
林明翡走近些,眸光掠过那家人,后又落到墓碑照片上,看着那个说熟悉又算不上熟悉,实际上又跟自己尘缘颇深男孩子。
他望会儿呆,忽然想起这块墓地是严禁明火烧纸。不出所料,很快有墓地工作人员疾步走过来,双方很快就陷入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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