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罗芳茗娇笑
声，“不告诉你。”
陶源突然觉得心口上狠狠痛下，像被榔头砸个钉子。
还能有谁。
国庆假期
重逢，他们终于加上微信。从那之后，他就像控制不住样，每隔几分钟就想去看看她在做什
，有没有发什新朋友圈动态。
但后来，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这样是没有意义。
陶源没觉得自己在恋爱，好像也没有说过什表白话，郑重其事地跟罗芳茗确定关系。但看着这个有点儿活泼也有点儿漂亮小姑娘在面前叽叽喳喳，到处跟别人介绍这是她男朋友，他只觉得——也行，就这样吧。
“这周末不下雨哎！
们去逛逛街？”罗芳茗边刷手机，边吃着饭。
“嗯。”陶源答应。
“你不问想买什吗？”罗芳茗咬着筷子尖，抬头看眼陶源。
“买什都行啊。”陶源淡淡地回道。
看上他。
而且，特别自然地，好像就跟他处上对象，拉上他手。
“哇！原来下雨？怪不得这慢呢！”刚走出楼道口，穿着粉红色护士服小姑娘就小鹿样朝他飞奔过来。
“嗯。”陶源把其中个塑料袋递给她，“可能有点儿凉，微波炉再转下吧。”
“来跟起吃！”罗芳茗却把他手里所有东西都抢过去，然后拉着他手往护士站走。
他不能不负责任地去追她回来，然后再伤害她，毁掉她本来可以轻易得到幸福。
他必须忘她，朝前走。跟罗芳茗，或者随便谁，
罗芳茗微微噘噘嘴。
陶源没看见，低头收拾面前吃完饭盒。
“中南街新开家咖啡书吧。”罗芳茗声音很平稳，“们去看看书吧！听说……你喜欢郭敬明？”
“咔”声，陶源在次性饭盒上扣出个洞。
“听谁说？”
陶源拗不过，也就顺着她，块儿过去。
外面买午饭调料般都下得比较重，不像食堂做得那清淡。罗芳茗喜欢吃辣，也不挑食，陶源买什吃什，从来不给他出难题。偶尔嘴馋会央着陶源跑腿买个奶茶，请全科室小姑娘们喝。陶源也就答应，像个标准合格男朋友，大大方方掏钱，全盘服务到位。
对于这样段突如其来却又水到渠成关系，陶源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故意地反应迟钝——就像片枯黄叶子被雨从树上打下来，翻卷着贴到某片玻璃窗上，然后，就这算。
粘在那儿也行，再来场雨把它浇下来也行。落到哪里，都无所谓。
反正已经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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