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听人说过，
操纵经销商做什
事，总部想把换掉之类
。”任意啪地把酒杯放回桌上，做手势叫人再倒。
杨溪猛然想起陈航在武汉跟她吃饭时说话。
“那些事啊，都是老罗自己干，证据确凿。你也不想想？任意全国多少栋房子？早八辈子实现财务自由
，现在不干退休回家也美得很，谁稀罕去洗那点儿钱。”任意
脸
这是她最好机会，弄清楚到底为什任意会提她上位。
聚餐前半段，总部老外都在，非常正常地吃饭，象征性地祝酒。八点多，老外以明天要赶飞机为由起都撤，剩下人就嗨起来。
杨溪不太记得自己喝多少，但是席间说话，她大致都听明白。
“是总部选你，其实根本不同意。”任意借着酒劲，也不太收敛情绪和辞令，“这个决议下来，直压着，跟他们吵很多次。今天是不得不公布。你应该很清楚，你资历根本不够。”
“是是。”杨溪端着酒杯，也不敢多说话。
来半，然后感觉到个冰凉圆环套上自己中指。
“杨溪是女朋友。”江酌继续道，声音比刚才更冷厉，拽着她手在任意面前晃下，“你们最好都别碰她，也别给传什闲言碎语。”
杨溪头又嗡声，而江酌已经松开手把她身子扶回去，劈手关上副驾车门。
“像今天这种逮着她灌酒局，以后也别再有。否则——”他顿下，“会让你安蒂科，在中国市场混不下去。”
说完，江酌不再看任意眼，转头就进驾驶座，发动车子走。
那时旁边除秘书没其他人，音乐很吵，任意勾着她肩膀，几乎是把嘴凑在她耳边喊。
“告诉你原因，是希望你能解到真实情况，把接下来工作做好。总部选你，只是因为，除你，没别人可以选！”
“什？怎可能？”杨溪相当惊讶。全国五个大区经理，另外四个都比她资深得多，怎会没得选？
“你知道老罗是为什被开吧？”
“其实……呃……不是很清楚……”
车轮发出刺耳尖啸。杨溪歪头靠着车窗，看见后视镜里大老板越来越小身影，觉得眼前切，应该都是假。
直到上高架，江酌才把车窗打开，但还是不说话。
杨溪知道他很不高兴，可这会儿，她真没有力气解释。
她已经好久没有喝这多酒，所有人都盯着她灌，有是巴结奉承，有是心存歹意。
不过，倒也有半，是她主动去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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