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咬着牙关，脸上
神情像是要吃人。
“这人谁啊？”朱越扔下手机，点
下江酌名字，“干啥？”
“
怀疑他……强迫杨溪。”陶源终于吐出几个字。
“强迫？”朱越
下子睁大眼，有些失笑，“杨溪能被强迫？她不强迫别人就不错吧！”
“谁跟你开玩笑。”陶源发怒，口气剑拔弩张。
“干吗？查谁啊？”朱越觉得有些意外。这两天也没什
案子。
陶源手指焦虑地拿着鼠标点来点去，会儿拿起手机看下有没有微信，咬着牙不说话，显然是有什隐情。
“喂！你冷静点儿，别瞎搞啊！”朱越察觉到不对劲，把他手机抢过来，划下，屏幕上是陶源和个叫“湛露”女孩对话：
“江酌身份证号你有吗？”
“公司电脑里可能有。但是不能给你啊！”
“你为什这想去上海？北京不好吗？武汉不好吗？”杨溪站在篮球场边，手里拎着他水壶甩着转圈。
“上海大呀！”他边投篮，边拿眼角看她，“北京太冷，武汉太热。你又怕冷又怕热，待得住吗？”
“也是。”杨溪若有所思地点头，“但是，在那大城市，不会觉得自己渺小得像根草似，风吹就走？”
“人生本来就很脆弱，在哪儿不都样？”他潇洒地笑笑，然后运着球往后退，退到边线角落里，“你觉得自己是没用草芥，也就是。跟你是谁、在哪里，没什关系。”
他跳起来，投篮。
“天啊……不是吧。”朱越这才反应过来事情严重性，“怎搞？”
他这问，陶源情绪反倒下子崩溃，别过头去，两手插进自己头发里使劲撕扯。
“……是个傻子！”他声音有些哽咽，“是把她推走。她根本不愿意！她愿意话……怎会还
“是警察。”
紧接着是陶源发过去证件照片。
“那……问问江老师能不能给？或者问溪姐要？”
“不能问。”
“陶源，你疯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吗？”朱越下子叫起来，用手重重削下陶源脑袋，“这是能查？”
三分，命中。
早上八点，到单位，朱越就被吓跳。
陶源竟然在加班，红着眼睛对着电脑不说话，头发乱糟糟，旁边放着大杯浓茶，像是昨夜都没睡。
“你干什呢？”他绕过去，到陶源背后，扶着他椅背，看着他屏幕。
其实他什也没干，屏幕上显示是内部全国户籍查询系统，但并没有登录，也没输入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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