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充满激情,任何人听他的课都会被他吸引,感情随他的指引而回荡起伏。进入唐宋诗文的境界,下课铃响后,才如梦初醒,回到现实。”他又说,可惜孟老师抒发感情、嬉笑怒骂的瞬间激情,女生班都看不到。
虽如此,但那时我已长大成人,又逢国难,很能了解孟老师为什么说若没时间读全本《史记》,又想读最好的,就先读司马迁写倒霉不幸人物的传记,《项羽本纪》就比(刘邦本纪》高明得多。从南京到四川这一趟千百里的流亡经验,也让我深深明白为什么孟老师教杜甫诗时,竟声泪俱下。教室里弥漫一股幽愤悲伤,久久难消。
我浸润于孟老师的诗词课整整两年,如醉如痴地背诵、欣赏所有作品,至今仍清晰地留在心中。加上日后在武汉大学朱光潜老师英诗课上也背诵了百首以上的英诗,中英两种诗选中棺异又相似的深意与境界,四年之间在我心中激荡,回响。在生命的清晨融合出我这样一个人,如罩子豪《金色面具》诗句:“如此悲伤,如此愉悦,如此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