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后那几天,连上楼梯力气都没有。他给那十岁小妹寄几本英文精美童话。正好爸爸由上海、哥哥由沈阳同时回到北平,们去照唯全家合照。和小妹合照主张小,心想是专门寄给他。不久,他说在上海发电厂找到工作。每天到郊区真如上班。渐渐地,他每天晚上写些长长短短工作环境信息,写他丢参加parties和朋友,开始生活在个完全不知道上海。而生活在个他完全无法想象大家庭里。很少有独处天地。们在北平那大宅院,随着东北战况恶化,渐渐变成亲戚、朋友、地下工作同志们出山海关个投靠站,批又批狼狈逃难者,无数凄抢故事。们信渐渐缺少共同话题,不同生长背景,不同关怀,对未来有不同期待。们终于明白,也许倾三江之水也无法将融入他在上海生活。不能割掉父母大关怀。
九月中旬去汉口,回学校注册上学,渐渐信也写得少,甚至不再写。去汉口前已把他所有信包好,放在读交通大学南开好友程克咏处。十月间,托她帮送还给俞君,写短简说今后路途将不同。就此别过,寄上祝福。
四年级那年,心也涣散。三个月暑假中,发生太多事情,多到年轻心几乎无法承受程度。三个月内,从长江头到长江尾,又回溯半长江航程,在中国三大火炉——重庆、南京、武汉。之中经验生命中最早真正悲欢离合。常常似到种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真幻之界。自幼崇拜英雄已天人永隔。留下永久却单纯怀念。这乘着歌声翅膀来临人,在现实中们找不到美好共驻之处。常在歌声中想念他,当年歌声渐渐随着岁月远去,接下来现实生活中已无歌声。中年后认真听古典音乐,只有在心灵遥远隅,有时会想起那林中空地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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