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过。原来,邀请开中国文学课程,也是她“新政”。
上课内容和资料都与她充份讨论,适合学生程度,省去双方摸索苦恼。选课学生近二十人,算是很不错。上课不久又举办个东方文化展,很成功地加深们文学课背景。而在生活上,她对处处照顾。和同住宿舍胡宏莱小姐,会煮手精致中国菜,这位新校长和位韩国学生丁英慧(后来才知道她是韩国总理丁权女儿,也上课)与另两位中国修女(其中蔡瑛云回国后在静宜大学工作至今)常是们座上高朋。她也帮找几位定期去印大上课教员,开车去时带去。但是,时间配合并不容易,每周去、二次是不可能。从特雷雹特到印大开花城之间没有公共汽车,更何况须先走出三千亩树林!在美国人看,区区七十哩小事情,对于却似不能逾越河汉。所以去印大比较文学系拜访系主任PrOf.HOrstFrenz,谈困境,取得所开课程表,回到树林。认命专心教书,下学期再说。
那四个月是生有系统地读书开始,树林中圣玛丽学院办学态度相当事业,教学亦是水平以上,绝不是只为养成高贵淑女而已,所以其图书馆虽不大却质量不差,尤其英美文学方面,藏书相当充实,是主力所在。为教课,遍读馆中所有有关中国文学书,看到中国现代文学部外,除“五四”后新小说如鲁迅几本,有茅盾《春蚕》,巴金《家》,老舍《骆驼群子》、《猫城记》,甚至还有中共样板作品《金光大道》等,只是没有台湾任何资料。当然,那时们也没有任何英译作品这也是后来发愿作台湾文学英译心愿萌芽之地。却在此意外地亲自看到天主教修女制度在九六0年代面临形式与内涵“现代化”段过程。
抵达树林第三天午餐后,修会在会场有个历史性投票,决定是否卸除头纱。投票前后都有激辩,充满“声音与愤怒”("soundandfury"),主张废除头纱年轻修女派得到胜利,有人甚至欢呼,而保守元老派明显地显得悲伤、愤怒。过几天又将长裙藉投票缩短至膝下三寸,不久校园上即见到新装修女步履轻快地来去,那些始终不变面容更加严肃。除此外,修院生活内规也放松许多。
第二年暑假,有相当多年轻修女退会、还俗。西方文化与宗教息息相关,有幸在近距离看到最核心奉献形式与内涵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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