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下面光影交错,那边是咖啡林,闻到了吗?”那时,玛丽洛尔真的闻到了。或许是爷爷把咖啡渣送到她的鼻子前,或许他们真的翱翔在婆罗洲的咖啡林上空,她不想去判断。
他们漫游在苏格兰、纽约、圣地亚哥。不止一次,他们套着冬天的大衣登上月球。“玛丽,你能不能感觉到我们有多轻?几乎不用力,我们就能走!”他把她放在有轮子的写字椅上一圈一圈地转,直到她笑得肚子疼为止。
“好了,来点儿新鲜美味的月肉吧。”他边说边把酷似奶酪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结束以后,他们总是整理好坐垫,并肩坐回到沙发上,慢慢地回到现实。“哦,”拿腔拿调的语气不见了,一丝不安重新回到他的声音里,他平静地说,“现在,我们,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