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大人来到书房,见到就是捧书研读儿子。
儿子听到他声音,自然地放下手中书,坦然朝他看来,“要参加三月会试。”
褚卫早在七年前便考中举人,是那届举人中解元,时年才十又七,才华之名引起众多关注。
但褚卫无意做官,之后七年便再也没有继续科举,如今夜之间,褚大人不知道他想什,但能继续科举,无意是好事。
“好好好,”褚大人眼眶微湿,“好!”
房中枯坐整整夜,待天边微凉,鸟啼声透过窗口传来时,他才知晓原来天已经亮。
褚卫站起身,推开书房门,清早气息冷冽清新,发胀头脑也瞬间平息下来。
圣上心有丘壑。
他坐晚,得出这个结论。
并非他以为那般弱小无用,不,圣上或许弱小,或许掌控不兵权甚至掌控不内廷,但在那具病弱单薄身体里面,藏着个野心勃勃明君雏形。
褚卫朝着褚大人点点头,继续看着手中书。
既然要考,那状元之名舍他其谁?
作者有话要说:皇上罚田福生,只是没写,后文中有句话带过,在此解释下
褚卫脑海里忽闪过昨晚圣上弯着腰咳嗽画面。
细白手指掐着绸缎料子床铺,手指要埋在被褥之间。
咳得眼中有水,眼角透着红,唇倔强紧抿,但却比眼尾还红。
褚卫慢慢转过身,他脚步僵硬,然后从僵硬逐渐变得坚定,步步走向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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