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淡定反问道:“薛侍卫怎不给朕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呢?”
薛远眼皮猛得跳,没说话。
顾元白嘴角玩味地勾起,品味到趣味,“怎,薛侍卫,你还真受伤?”
他话音刚落,薛远就倏地站起来,干净利落地解开裤腰,露出来。
顾元白就看见满眼旺盛毛。
薛远勾唇笑,左手倏地摸上顾元白裤子,恭敬道:“臣担心圣上又被磨破皮。”
“就看眼,”这位忠心臣子装模作样地道,“臣担心圣上,就只看眼,要是臣多看上眼,就把这双眼睛剜献给圣上。”
大家都是男人,他就是好奇下,想要知道是自己眼睛出错,还是男人也有这大差别。
顾元白搞不懂他想法。
让薛远干伺候人活,也没见他有过抗拒想法。而现在,还如此殷勤担忧顾元白身体,伺候人手法学越来越好。
朕……眼睛。
越思越是怀疑薛远目不纯,莫非是为看顾元白兄弟眼,好确定他可不可以留下子嗣?
或许还是为打击他自尊,或是用此来展示自己“能力”,好暗示顾元白,他薛远本钱如此雄厚,以后子嗣定会枝繁叶茂。
这些时日哪怕顾元白懒得管,也察觉出薛远和褚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燃起恋爱火花意思,直到现在还没想要走社会主义兄弟情路线,那等以后,如果顾元白真让薛远和褚卫成为忠臣,这份忠心又能维护上多久呢?
他们看着下代小皇帝,又是否会伸出不臣之心?
顾元白想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深,但不管薛远在想什,顾元白知道,疯狗提出来条件,绝大部分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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