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客道:“荆湖南后方还有惊险蜿蜒之道,名为江籼道,江籼道后头便是大越地盘,将军!如今们逃无可逃,不如逃向大越,将军手里有兵,也能在大越打出片天地!”
徐雄元精神振,连忙拿来地图细细看起来,半晌后重重拍上桌子,下决定,“那便走江籼道!”
因为后方敌军再追,有可能又是长途奔袭那种追法,徐雄元不敢多浪费时间,军饷也是咬牙,只让每个士兵带上三天口粮,当即就朝着江籼道而去。
荆湖南被他抛在身后,徐雄元落魄宛如落水狗样被不停赶往下个地方,早就没有前些时日斗志。而他士兵,也因为这些时日不断逃跑而斗志萎靡,神情瑟缩,丁点风吹草动也能让他们惶恐至极,就在这样氛围中,历经千辛万苦,徐雄元等人终于逃到江籼道。
江籼道万分凶险,不留神便是万丈悬崖,有些马匹甚至不敢跨上江籼道,只好被徐雄元下令宰杀抛弃,带着仅剩马匹和士兵小心跨上江籼道。
徐雄元叹息道:“希望两位先生平安无事吧。”
谁都知道那万五千士兵不顶用,也知道两个人必定凶多吉少,但有些话,心里知道就得,不能说出来。
队人日夜不停地赶往怀化府,等他们刚刚回到怀化府,还没将城门垒高,就有四散出去哨兵来报,身后有大批朝廷士兵追上来。
徐雄云顿时就呆,“刘岩和赵舟他们不是留在后方断后吗?”
前来通报哨兵急道:“将军,快跑啊!来不及思虑此事!”
而等在江籼道尽头薛远,等来就是这批犹如丧家之犬反叛军。
等反叛军好不容易走过惊险万分江籼道,脚下好不容易踏上平地之后,他们甚至还刚刚升起庆幸和逃出生天表情,下刻,这表情就凝在脸上。
埋伏起来朝廷士兵大声叫喊着扑出来,黑压压片士兵在这些逃难
徐雄元瞬息之间满脸灰败,他不知道这是怎,几天前还是片大好局势,如今却被逼得逃回荆湖南,而逃回荆湖南之后,还能再往哪里逃呢?
荆湖南三面环山,唯能逃路正被敌人追来,徐雄元颓败无比,“难道徐某人今日就要被困死在怀化府吗?”
朝天上朝地下,不少人跟着面色绝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朝廷官兵到底是怎突然出现,怎这快就跟上来呢?
屋里时没人说话,半晌,突然有门客高呼惊起,“将军,荆湖南还有退路!”
徐雄元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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