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州知州,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踏进孔奕林及众位大人精心布置陷阱之中。
反腐监察*员刚走,后
“让你写就写,”薛远勾起唇,阴阴冷冷地笑,“写得好,爷赏你好东西。”
两日时光稍纵即逝,等第三日时,便如在京城大内般,各衙门正式在避暑行宫之内运转起来。
顾元白与众位臣子上早朝,早朝之上,按照圣上吩咐,户部尚书将以往荆湖南和江南两地税收实乃这两地税收之中三成事,通报给满朝文武知道。
众位大臣哗然。
诸位家族当中难免会多多少少有隐田现象。臣子背后家族越来越富有,就代表着皇帝越来越虚弱,等皇帝虚弱到定程度时,权臣就会诞生,僭越代为掌权,接着就是王朝更替。1
扇几下,纳闷道:“薛九遥,你竟然会为你弟弟做这种事。以你本事,竟然还会被你弟弟反陷害次。就你弟弟那般蠢样,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故意?”
“故意?”薛远动动嘴,“探花郎脑子真是不同常人。”
常玉言曾在薛远面前吹嘘过自己要得状元事,结果就成探花。薛远每次朝着常玉言说道“探花郎”口吻,听在常玉言耳朵里,就像是讽刺般。
常玉言气恼地敲敲床边,“就算你不说,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半是幸灾乐祸,半是真情实意,“安乐侯嘴上从来不饶人,圣上未曾派人将这事传出去,但安乐侯已经将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不过除宗亲,倒是没有多少人骂你,相比于你,你弟弟争议倒是很多。”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不明白,明白人也开始在强势皇帝手下谨言慎行。
他们心知平日里税收绝对不是实际税收,但三成?这也太吓人些!
顾元白只是让这些臣子知道这事罢,等户部尚书说完,众臣面面相觑,吏部尚书突然上前步,深深鞠躬,竟然同顾元白告罪。
顾元白眼睛微微眯,意味深长道:“吏部尚书这是何罪?”
吏部尚书嘴唇翕张下,手掌交握在身前躬身,“臣惭愧。”
薛二公子这名声是彻底没,背上个又蠢又毒称号。
薛远没理,过会儿,才说:“你给写首诗。”
常玉言怔,“什?”
“夸夸英姿,”薛远终于睁开眼,眼中血丝满溢,乍看,如同眼中溢满血般可怖,生生把常玉言吓跳,薛远看着他,淡淡继续道,“相貌、家世、经历、军功……好好写。”
“这、这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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